江晓兰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体某个羞人地方早已泛滥成灾,双腿努力夹紧了蹭来蹭去,仿佛才能止痒。
好一会,才算醒过神来。压低声音轻叹。
“不要,人家,还是,第一次怎么能有旁人嘛!”
尤墨双飞梦破,也不觉遗憾。一个长长的吻,算是给她的送行礼物了。
江晓兰心满意足地起身,快出门前,回头,潮红着脸,醉眼横他。
“快去洗吧。晚上运动别太久了哦,我的耳朵可灵光着呢!”
求婚这种事情,尤墨虽有打算,却一直没逮着机会。
事情明摆着。
气氛要合适,仪式要庄重。最好能有德高望重的长辈做见证人。而且,两个家伙一个也不能落下。
这种事情,想想就头大。
以他的个性,最后可能就是大家开个会,举手表决一下,就算完事。
眼前这种无意中得来的机会,简直是老天爷的馈赠,不好好利用的话。实在对不起观众!
其实主席亲自接见的意义,他也猜了个*不离十。
俱乐部和媒体的关系不能搞僵,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即使有不对胃口乱说话的家伙。俱乐部也往往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形象出现,极少有唱对台戏甚至对薄公堂的时候。
他这两场比赛的表现,打脸可能不够格,站出来理直气壮地申辩一番,也算人之常情。可媒体这种东西,最怕对手无视。最不怕对方申辩。此时还击的话,难免冷饭热炒。进一步把个人和俱乐部形象抹黑。
主席在此时找上来,一是表示对他的重视。二然是想看看他的真实想法。
拍胸口的保证最没劲,成家立业的打算,才是男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如此两全齐美的事情,当然被他信手拈来,成自己之美了。
唯一的遗憾,只是李娟不在,无法分享喜悦。
尤墨送走了江晓兰,回身拧开了浴室门。
德国人比较注重卫生质量,浴室设计的宽敞大气,淋浴和浴缸分开,一次供两人洗澡完全没问题。
他本来没打算在这里干点什么,可一进来,见着毫无遮掩的诱人身体,刚才被好一阵磨蹭的兄弟和心,一并痒痒起来。
三两下脱了衣服,安了弹簧一般的家伙就抬头挺胸了,王丹哪会客气,一把拽过来,放在淋浴下亲手搓洗。
尤墨双手也不闲着,兵分两路,直奔目标。
两人一个比一个急色,于是也不说话,各自忙碌。飞流的水花下,皮肤接触的地方又滑又腻,很快,胆大包天的两个家伙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身高差距有点大,尤墨于是半蹲着,抬起一条白腻的大腿,顺利地进入了期待已久的地方。
别样的环境,让王丹一被进入就忍不住叫唤起来,还没等他完全拉开架式冲刺,就一阵痉挛,软软地往他身上瘫。
“真奇怪,怎么这么快?”王丹好一阵大喘气,终于缓过些劲来,手伏着浴缸边趴好。
“环境不一样嘛,是要刺激的多。”尤墨没打算一次就收工,这会上来就开始冲刺,很快,就达到无法保留的程度,伴随着她难以忍受的嘶吼声,解决战斗了。
“一次向两个女人求婚,我怎么会答应了呢?”王丹明显没回过劲来,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双手趴着他的肩膀,才勉强让自己站住。
“谁知道呢,大概是喝多了吧!”尤墨关了淋浴头,拿毛巾给两人擦身体。
“还有没有了?”王丹安心享受服务,时不时用胸前大白兔蹭他。
“有呢。娟姐这次没那么狠,留了不少给你。”尤墨手上动作加快,只是在给她擦头的时候,仔细的多。
“那还不搞快嘛!对了,李娟那儿你有什么打算?”王丹饥饿已久,一顿快餐压根不解馋,语言和身体一起开始催促。
“头擦干,不然容易头痛。”尤墨不为所动,心里却有些酸酸的。
爱说自己罗嗦的家伙,在干嘛呢?
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向其它两个姑娘求婚了呢?
知道的话,会哭,还是会笑,或者,边哭边笑呢?
“好啦,别难过了。已经不是一对一的婚礼了,多她一个也不多。到时候喊过来就是了。”王丹瞧着他出神的样,在心里轻叹一声,接过了毛巾,自己擦拭起来。 %*coo
“她家里人估计还不知道,到时候情况”尤墨说了一半,嘴被捂上了。
“男人家家的,怕这些!”
“你不怕家里人知道情况了?”
“我怕不怕要看你,为了你将来的足球队,准备怎么卖力表现?”
“光我表现哪行,酸吃了没有?”
“真麻烦,再这么扫兴的话,罚你做三次才能睡觉!”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