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的威力果然够大。
第二天的整个德国媒体,胃口又被吊足了起来。
刚刚看着打回原形了,立即通过变阵拿下新科欧洲冠军,升班马的这种表现,实在让人没办法忽略他们的话题性。
如果在评论中,加上本轮被逼平的拜仁幕尼黑的话,内容明显又宽泛不少。
按常理来说,仅仅才三轮比赛,积分榜还不值得拿来显摆。可身升班马,居然和卫冕冠军同分,而且,两家俱乐部之间纠葛不清的关系在那摆着。双方的新仇旧恨已经被摆上台面,公然叫板挑衅都已放出,只等日后一决高低了。
这种状况下,凯泽斯劳滕的影响力开始水涨船高。
“......有必要帮助对手提高关注度吗?”
拜仁幕尼黑总经理办公室,赫内斯看着面前桌子上的资料,皱眉。
办公桌的对面,坐着个表情严肃的年轻男子,听了这话一脸的不置可否。
“您的意思呢?”赫内斯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抬起头,看了眼对面。
年轻男子微微抬起下巴,直直地看过来,“您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我父亲的?”
“当然,是您的意见。主席去巴黎主持欧洲俱乐部联席会议了,您现在代理他的一切职务。”赫内斯语气放缓,陪上笑容。
“嗯,我个人觉得,捧得越高,摔的越惨。”年轻男子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晃了两下。
“不愧是主席寄予最多希望的继承人,您的思维能力远超常人想象!”赫内斯脸上笑容更甚,眼角皱纹都挤成一堆了。
“不。他的希望并不是我前进的动力。”年轻人收了笑容,目光转向经理办公厅墙上的油画。
“圣母悲悯世人,世人却不值得悲悯。所谓的自由人。跳梁小丑罢了。”
......
相比于满天飞舞的评论,尤墨更关心卢伟的脚伤。
经过三周的恢复。有球训练已经没有问题,这周能通过赛前体检的话,周末的比赛就有上场可能了。
郑老爷子的药膏两人出国前调制了不少带过来,这种时候自然派上不小用场。两人都是学医出身,康复知识并不缺乏,没有犯一般年轻人的毛病。
急于证明自己。
所谓的玻璃人,很多时候纯属自作孽,不可活。
尤其是眼前这种韧带伤。局部撕裂的地方会形成瘢痕。如果在修复没有完成的情况下,剧烈运动或者反复受伤,韧带的弹性会迅速下降。随之而来的,就是韧带变脆,关节不稳。
他们现在拥有雷哈格尔的绝对信任,自然没有任何担心前程的想法。这场比赛中球队让人耳目一新的表现,则彻底放下了他们的担心。
“来来,教你们站桩!”
晚上,家中健身房里,尤墨一脸吃饱了撑的表情。
“去去去。捣什么乱?”郑睫正在帮卢伟压腿,对门口打饱嗝的家伙一脸不屑。
“你的家传绝学,你都没有扬光大的想法?”尤墨嚷嚷着走进来。左右打量。
最近他忙的要死,都没什么时间过来活动筋骨,现在瞧见熟悉的家当,倍感亲切。
“吃完饭不去陪孕妇散步,跑来这搞啥?”卢伟在重压之下处之泰然。顺便小声叮嘱身上趴着的家伙,“不穿罩罩这么趴,会出人命的。”
尤墨耳朵尖的很,听了这话顿时大惊小怪。
“什么情况,怎么会出人命?”
郑睫红了脸。附在卢伟耳边小声解释,“最近好像被你揉的变大了。我嫌戴的不舒服,晚上又不出门。”
说罢。语声转厉,“大脑袋家伙,听说有人排着队要帮你生孩子,高兴的睡不着觉没有?”
“哎,你别说。还真有专业机构找到我,建议我捐精,咋办?”尤墨挠挠脑袋,愁眉苦脸。
“捐呗,说不定哪天,街上遇见了,还能叫你声‘爸’。”卢伟起身,一脸的不以为然。
“说什么呐,两个坏蛋家伙!”郑睫显然起了不好的联想,脸红着,低了头,坐在地上自己压腿。
“我到无所谓,她们怕是不干。”尤墨盘腿坐在地上,装弥勒佛。
“那是,排着队呢,哪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卢伟走了过来,同样席地而坐。
“我回屋了!”郑睫恨恨地起身,瞪了两人一眼。
“这么早?”尤墨又大惊小怪。
“不行,我告诉丹姐去,说你调*戏我!”郑睫咬牙切齿。
“有吗?”尤墨转头问卢伟。
“有吧。”卢伟不太敢确定。
“小姑娘长大了,以后说话得注意!”尤墨一本正经。
“是不是很久没被人揪过耳朵了!”郑睫已经到了门口,返身回来,一把揪住。
“罩罩都不戴,还敢和人打架!”尤墨右肘挥出,准确命中对手腰腹。
“卢伟!”郑睫一阵气急败坏,松了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