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纪律性很强,他却偏偏找个不太听话的家伙,在我看来两人应该是脾气性格接近才导致私交不错的。会不会等这家伙逐渐成长起来的时候,更衣室的文化已经和现在完全不同了呢”
“你的忧心忡忡在我看来没有必要。”温格摇摇头,起身走过去,手拍在老伙计的肩膀上,“时代不同了,你我刚来这支球队时,那帮家伙只要能放开了喝酒就行。现在的世界太精彩,简单的利益并不足以长期支撑他们,我们的更衣室同样需要多元文化的刺激。”
帕特莱斯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双手一推桌子,迅速站了起来,双拳在空中晃了晃。
“没错,这里的空气太沉闷,来点儿新鲜刺激的”
埃弗顿队为什么叫“太妃糖”
只有去过古迪逊公园球场做客,才能体会到足球文化原来可以如此包罗万象。
事实上尤墨也仅仅听过这个绰号而已,并不清楚来源所在。
比赛开始前十分钟,原本就很嘈杂的看台仿佛突然被点燃一般,欢呼声四起,逐渐大到震耳欲聋。
没经验的家伙们正在东张西望,好心的帕特莱斯走过来拍拍尤墨和永贝里的肩膀,手指不远处。
看台与球场中间的狭长区域一向是球迷的禁区,现在却多了两个头扎围巾,一身打扮乡土色彩浓厚的金妙龄少女,手挽花篮,边走边从其中抓起一把东西,用力扔向看台。
“在利物浦当地有一家主营各式甜点的太妃糖果店诺布莱特妈妈,她的店址正对着埃弗顿队徽中的鲁珀特王子塔。太妃糖的营销女孩在比赛开始前沿球场环绕一周,向看台抛洒免费的埃弗顿薄荷糖。最开始还只是糖果店的一种营销手段,慢慢地她们得到了这座港口城市的欢迎,成为俱乐部的一项传统。”
“不过不要被这种温柔的表象迷惑,这支球队还有另外一个绰号,战犬”
尤墨和永贝里相视一笑,转头谢过。
这场比赛两人都是,如此和谐有爱的一幕看的替补席上维尔托德眼泪汪汪的。
阿内尔卡在上一场比赛中表现并不出色,这一场却依然得到重用,如此一来,维尔托德心中的小九九显然还没开拨就已经散落一地。
他现在的处境颇为尴尬。
身为法国人,却在法国帮中人微言轻,甚至还因为态度摇摆不定被同胞们有意无意提防。有心想转投其它阵营,想来想去也没个值得信赖的家伙主ong摇起橄榄枝。
眼前这两位无是他寄托了巨大希望的所在,可这两个家伙资历实在太浅,他真心怀疑自己能否等到两人上位的时候了。
可惜,人生有时候就这么无常。
开场仅仅9分钟,奥维马斯高速带球突po时被对方铲倒,倒地后荷兰痛苦地捂住了膝关节。
足球比赛中受伤在所难免,可如此重要的大将,如此早的时间受伤,带来的影响甚至能波及交战双方的心理。
尤墨对这位荷兰人印象一直不错,事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随后队医加里列文的检查还没做完,“内侧副韧带损伤”几个大字已经在他脑海里浮现。
这种伤势多见于支撑腿,往ǎng是高速运动中来不及自我保护,膝关节在暴力作用下过度内翻造成的。比起十字韧带损伤状况稍好,起码不用手术,但是想要彻底恢复的话,少则半月,迟则月余。
眼前赛程如此紧密,这种突如其来的受伤说不定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锁反应一起,整支球队都会陷入困境。
“对不起,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大家。”
坐上担架时,奥维马斯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冷冻喷雾冰的失去知觉了,于是苦笑着向队友作别。
围拢过来的家伙们纷纷叫嚷起来,或者打气,或者拍胸口,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博格坎普都有些被触动,高声安慰着同胞。
只有尤墨站着没动,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好奇怪的眼神,你在想什么”
比赛还没有重新恢复,永贝里转过头,觉得这家伙有些异样。
“没什么,觉得他这句话好像什么时候听过。”尤墨轻轻摇摇脑袋,把杂念甩出。
“是吗,哦,明白了。”永贝里话说了一半又放下,欲言又止。
这句话大概是某个重要家伙离开的时候说出的吧,会不会伴随着一段伤心的过往呢
不大不小的插曲很快被换人打断,温格的选zé有些出乎所有人预料。
维尔托德
法国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边锋,速度也不快,左脚技术虽然不错,可单薄的身体看起来并不让人放心。
埃弗顿队球风一向以硬朗著称,奥维马斯的强行突po其实就是吃了对有针对性防守策略的亏。这换上一个身材更瘦弱的家伙上来,会不会坚持不了多久就倒在球场上起不来
奥维马斯的备胎是小将拉斐尔,可惜这场比赛前小家伙的运气也不好,队内训làn时就受伤了,现在板凳席上坐着是的老迈的大卫普拉特。
比赛刚刚开始的情况下,久疏战阵的34岁老将很难保证自己在这样一场激烈的较量中坚持到底。而对于主教练来说,同一个位置用掉两个换人名额实在有些奢侈,想明白了这一点,温格的选zé显然有些不得已而为之的味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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