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白天的时候出汗很少,但是一到晚上就会出很多汗,那么冬天晚上睡觉出汗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睡觉出汗应该怎么办呢?下面大家就跟着我一起来看看冬天睡觉出汗的具体原因吧!
对某些人来说无比漫长,对某些人来说极其短暂的一夜过去,太阳照常升起,忙碌的一天拉开了序幕。
由于是周一,大部分单位或者公司都有开例会的传统。足协也不例外,不过相比于一个月一次的工作汇报,一周一次的例会往往没什么干货,带着耳朵去听就行,心在不在问题不大。
当然,那是以前。
现在是非常时期,得竖起耳朵听,得仔细观察,还得用心琢磨,才能敏锐把握住风向,以及双方的实力变化。否则一步踏错,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这种心理支撑下,大部分人都持观望态度,没有明确信号绝不往前多迈一步。即使他们心中有了情感偏向,也敌不过“利益”二字带来的压力,无法支撑他们站出来表明态度。
毕竟不是初涉江湖的菜鸟,在他们心中,“冲动”二字带来的破坏远远超出了建设。
从这一点来说,理想主义者是无法在官场中生存的,那些以“改革家”自称的家伙们,开场时越风光无限,悲剧收场的可能性就越大。
眼前这位大佬显然是其中一员,因此他们更关注的是风光背后的暗流涌动,那些外界热议的话题在他们心中没什么分量。
于是在会议开始前,早早就座的人们面色如常,眼睛却不停地四下观望。
结果让他们有些失望,大佬们个个都是熟悉的样儿,有些还在笑着打招呼,来几句日常问候,压根瞧不出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包括阎事铎在内,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仿佛昨天生的一切早已成为过去。
由于昨天是周末,他们又没有接到通知,新闻布会的细节他们只能通过脑补去获得。这让他们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看起来只是大佬们之间的博弈,于他们而言是神仙打架。
对此他们持怀疑态度,不过没人会主动问起,瞧着时针一步步接近九点,他们的心跳开始加速,额头冒汗。
这是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表现,对于顶尖运动员来说是家常便饭,对他们这些官场中的老江湖来说有些难得。
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们本能地排斥变革,心中潜藏的渴望又让他们蠢蠢欲动,如此矛盾的心理让时间变得难熬,短短几分钟仿佛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时针指向了九,这个在汉字中最吉利的数字!
“诸位都很准时,看来心情非常迫切。”
一片安静中,阎事铎开了腔,声音低沉有力,听起来有种直入人心的冲击感。对于他们这些渴望获得信号的家伙而言,如同天籁般动听。
结果没想到,一上来气氛就被破坏了。
“呀,看来我又迟到了?”
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让所有人齐齐转头望了过去,有些心情紧张过度的家伙忍不住笑出声来,仿佛一场严肃无比的审判大会上居然有人堂而皇之地放了个屁。
如此破坏气氛的行为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本该值得留意的东西反而被忽略了。
对于他的到来,那些同样被排除在新闻布会之外的大佬们会作何想?
恼羞成怒?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比起上次而言,这次不算什么。”
阎事铎脸上的讶色一晃而过,没人注意到,不过接下来示意秘书加把椅子在身边的举动,暴露了真实状况。
原来不是准备好的双箦!
这让他们的心情愈紧张,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由于从门口到会议主持人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离,他们总算有时间观察一下大佬们的反应了。
结果不出所料,除了阎事铎与王俊笙之外,所有人脸上都有厌恶之色,仿佛瞧见了一只苍蝇在面前晃悠,赶也赶不走。
“我来凑凑热闹,等会还得去参加个活动。”
尤墨的声音听起来稀松平堂,但在这样的背景下给他们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平常。
明知自己不受欢迎,甚至被人仇视,敌对,还要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这人不是良善之辈!
黑历史果然不是瞎编,是个狠角!
“哦,小尤既然时间紧,那我们快速进入正题好了。”
王俊笙的声音缓解了紧张气氛,尤墨双手抱拳谢过的举动,又进一步降低了剑拔弩张的氛围,于是经历了一番波动之后,他们的心情又回到了原点。不过相比于刚开始那种对未知的恐惧,他们的心里踏实了不少,像是完成了热身一样。
阎事铎再度吹响了哨声。
“既然需要快速进入正题,那我长话短说。”
“职业联赛展至今,球市依然火爆,俱乐部却个个叫苦不堪,究其原因,我认为是干预太过,市场化远远落后于职业化进程造成的。”
“为什么干预太过,是俱乐部不懂经营,需要我们帮忙指点迷津?”
“我相信在座的诸位都很清楚,在市场经济这一块,商人比我们更懂如何操作,如何把握机遇。而我们所制定的条条框框,说白了就是为国家队出成绩服务。”
“其实两者并不矛盾,俱乐部经营得当,球队人才辈出,国家队自然实力雄厚。”
“可惜事与愿违,在制定条条框框的过程中,巨大的利益让原本可以双赢的局面变成了剃头挑子一头热。”
话音一落,偌大的会议室里安静的能听见时针滴达作响。
“巨大的利益”五个字眼,仿佛一把利刃直插心底,恐惧与绝望一起涌来,让他们眼前黑,需要用手支撑着点什么才能坐的住。
很明显,他们是既得利益者,无论主动与否,好处是实实在在装在口袋里的。而台上这位大佬刚上任就被孤立,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双方俨然站在了对立面,他们成了被审判的对象!
这种情况下唯一的救命稻草是“法不责众”,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其它大佬奋起反击,救他们于水火这中。
果然,有人出头了!
“表下不同看法。”
孙宝容咳嗽了两声开了腔,神色还算平静,不过眼睛里的警惕之色瞒不过有心人。
“我认为这六年来,足协的工作是著有成效的,咱们的男足进了世界杯,女足拿了世界杯冠军,在各自领域都往前迈进了一大步。至于俱乐部展受到影响,我觉得其中肯定有水分,优胜劣汰嘛,竞争不过别人不从自身找原因,想扶也扶不起来!”
这话让他们松了口气。
在他们心中,舆论的口水淹不死人,领导的一句话就能定生死。既然有如此突出的政绩,有几家维持不下去的俱乐部没什么大不了,完全可以归咎于自身管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