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听错了？

宋瑶慧眼睛一转：“那我问问你啊，既然你不满足，要不要把林安姝也娶进门啊？”

“林安姝不是也选择了放弃自己成全我和你吗？这样的觉悟和心意，是不是能够抵消之前她为了接近你而对你的欺骗了？”

“没有了心结，对这个一见钟情，你心里就不惦记吗？”

“话不能这么说，”王衡神情很淡然，一只手在被子里搂着慧慧，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慧慧的头。

“你要是说我想要不想要的话，那我自然是有欲望的。别说林安姝了，什么林安芷，苏清浅的，我都会有想法啊。”

“食色性也，我还是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馋？”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欲念都会去做，我们会有很多想法，不同的情绪下也有不同的念头，可是怎么想和怎么做之间还有很大的距离。”

“这段距离还有许多的阻碍，或是现实，或是道德，或是在意的人的心情和态度。”

“对我而言，不论是林安姝、林安芷、还是苏清浅，和我之间都有一个你在。”

“哼，说的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一点都不诚恳。”宋瑶慧翻身滚了下来，王衡又把被子给她盖上。

“你和林安姝决定怎么处理杨晨啊？”

“怎么了？关心你的基友了？”

“当然不是。”王衡信誓旦旦：“当时我是办法阻止他，后来我都想揍他！要不是因为之前他救过我，我绝对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竟然敢欺负我家慧慧！”

“是真的就好了，说不得你心里是不是也想着借此机会看一看我宋瑶慧到底是不是喜欢你，还是只想占有你，更本不在意你的死活吧？”

“刚好还是杨晨做的，和你没有关系，你自然乐不得坐观其成。对杨晨说不定还心有愧疚？”

“慧慧，我绝对没想过用这种方法去证明或者测试什么？事实上在那之前，我做的决定是不论你怎么喜欢我，不论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不在意。”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

宋瑶慧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有些湿润，紧紧的抱住王衡，把头埋在王衡的胸口，语气坚定：“我不会让你再难过的。”

“喜欢你，我也什么都愿意，”

“王衡，我一定更喜欢你！”

“好好，是你更喜欢我，是我输了。”王衡宠溺的笑笑，揉了揉慧慧的头发。

“睡吧，睡吧。我不看书了。”

“嗯，嘤咛，哎呀。”

夜深人静，

王衡渐渐睡去，脑海里还想着鲁迅先生的话：“中国人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内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为了开窗，需要拆屋顶，为了开后宫，大抵是需要大闹天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