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白杆兵抽出腰间短刀,在年轻主将的带领下呼啸的冲入了上丘军营之中,如同强盗一般闯入各军卒营帐,没有一丝犹豫,对着仍在休息的魏国军卒的脑袋手起刀落,各营帐之中血流成河!
而魏国军卒也是全部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穿好衣物,便被冲进营帐的白杆兵一通绞杀,片刻之间,军营鸡飞狗跳,魏国军卒手忙脚乱之下却是死伤无数!
而那年轻将领更是凶狠,仅仅带着百人便直奔中军营帐而去!
魏国军卒虽说慌乱,但基本军人的素质仍在,一见敌人袭营,也不穿衣物,抄起长枪长矛便组织反抗。慌乱之后,盏茶时间便已经在各个队长带领下与白杆兵正式交锋。
那年轻主将看到魏国军卒回过神来,却是根本不慌不乱,似是毫不在意。此时他眼中满是嗜血,高喝道:“哈哈哈!兄弟们尽情屠杀,一个不留!让这魏国之人见识见识我匈奴儿郎!此役我匈奴白杆兵定一战成名!”
“杀!!!”万人白杆兵爆出强烈的气势,手中短刀一扔,双手握矛,横扫、反勾、直刺、枪尾锤击,所有人仅会这四招,而这白杆兵却早已修炼的入境入髓,更是仅凭这四招,便势如破竹一般,把魏国军卒杀得是节节败退。
“哈哈哈!儿郎们!欣赏你们眼前对手恐惧的样子吧,继续这个势头,拿下军营,我们此战已胜!”年轻主将疯狂的大喊道。
“杀!!!”白杆兵人人皆是目露兴奋,似是已经看到胜利在向他们招手。
也不怪白杆兵如此兴奋,这白杆兵一直以来便是传言之中的存在,谁也不知是真是假。匈奴单于也只是让他们私下修炼,以待时机。
而自从匈奴单于和羌王彻里吉一直交战开始,彻里吉心底也是比较畏惧这传言中的白杆兵,并没有过分逼迫匈奴。两方便只是小打小闹,而他白杆兵便一直被视为秘密武器,自然没有出场的时机。
如今羌王和单于联手袭击魏国门户上丘,此必胜一役,自然有白杆兵用武之地,也只有白杆兵方可短时间内翻越山脉而来。而且白杆兵人人腰部配有一把精致短刀,于山岭之中交战也是不虚。
“前面那人休要猖狂!我来会会你!看枪!”一声怒喝从那年轻主将身旁传来,紧接着枪尖便到了他的身前,那年轻主将似乎早有防备一般,右手长枪往后一送,握住长枪前端,异常轻松的便把来人的枪尖拨到一旁。
这来人是军中一名百人将校,虽然官职不高,但手中枪法却是不弱。却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人短暂的交手,那年轻主将便清楚来人的实力,“你不是我的对手!念你修的一身枪法实属不易,若是想留的一条性命,便速速退下!”
那魏国将校闻言大怒,“你这娃娃口气真是不小,我习武之时你还在穿开裆裤玩石头呢!”
“哼!”那年轻主将脸色一冷:“如此一看,恐怕你要命丧于此了!休要怪我枪下无情!”那魏国将校怒喝一声:“大言不惭!”话音未落,这魏国将校举枪便刺,毫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