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打眼一看这房子便有些年头,而屋顶虽说有几处漏洞,周围墙壁也是多有破损,却是被细心的修补了起来,墙边似也种过花花草草,也看得出此间主人对这老房是有些情感。但不知为何,房门却好似常年没有门栓一般,小偷小摸之人来去自如,导致家中不知被谁被一扫而空,除了一张床榻竟是再无他物,真可谓是家徒四壁。
醉汉随手一推房门,径直向床榻而去,看样子是酒意上头,要躺下休息。走到床边,刚要一头栽下,却听到空荡荡的房内传出一声叹息,那醉汉立马睁开双眼,只见一英俊少年正站在房内打量着房间,醉汉眼中一喜,赶忙起身,此人正是他在餐馆碰到的少年,夏川。
醉汉本以为夏川并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暗示,却不想夏川心知醉汉有难言之隐,早便尾随其后,待得到了醉汉家中才现出身形。
夏川见其起身,略一拱手道:“在下夏川。”醉汉也是很久没有被人如此重视,赶忙表情一肃,还礼道:“在下海言。”
夏川道:“不知阁下对在下暗示一番是何用意,难不成阁下清楚那青蝎帮所在?”
海言一听夏川提起青蝎帮,顿时眼中满是痛苦之色,沉痛的道:“不瞒兄台,在下却是知道那青蝎帮之所在!”
夏川登时双眼一亮,赶忙问道:“那青蝎帮在何处?阁下可否引路?”海言却是沉默许久不曾出声,夏川兀自在一旁等候也不插话。
良久之后,海言略微收拾心情,对着夏川问道:“不知兄台为何要寻那青蝎帮所在?”夏川回答道:“却是今日在餐馆听那人说青蝎帮舵主掳走一豆蔻少女,在下听这两人形容的女子颇似吾妹,所以便心急得知那青蝎帮所在,想去探查一番。”
海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但那青蝎帮却是人数颇多,而且功力皆是不弱,恐怕并非一般人可以抵挡。”
却是海言看见夏川只是一普通人,虽然身形看似强健,但绝对不是一众青蝎帮之人的对手。
夏川好似看出海言的想法,却是微微一笑道:“阁下可否告知于我,阁下是如何与那青蝎帮产生纠葛,在下也好对青蝎帮做个了解。”
海言缓缓道:“我本是这北平的商人,依靠自己的本事,赚了些银子,娶了一方妻室,原本我的生活也是有滋有味,却是因为那青蝎帮之人看中我之夫人,将其强行掳去,我心有不甘,便尾随其后,想救出夫人,却不料行踪被人现,青蝎之人将我制服,那群禽兽竟是要在我面前羞辱我之妻子!”海言想起此事便紧咬后槽牙,沉痛得道:“我夫人不堪受辱,为守贞洁,撞墙而死。”
夏川脸色微变,听闻此事也是为之动容,缓声道:“逝者已矣,阁下切莫太过悲伤。”海言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也是侥幸才留的一命,被伤的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呵呵却是成了废人!在餐馆之时,我也是听说你有重要之人要寻,当时便想出声告诫,但那处人多嘴杂,且人们皆是畏惧青蝎帮的凶名,却是不好开口诉说。我劝你还是打消那救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