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是看清楚了,对朝廷的告示我们顶多就几句牢骚,刚才也是我漕帮和另一家商号的人起了点小摩擦,我们可从没对官家的人有任何不敬,大人您说是吗?”
小吏不傻,连忙点头,“我和弟兄们都看的分明,漕帮敢怒不敢言并无微词,和其他商号的摩擦不在我的管辖范围,我便和兄弟们先行离去了。”
这边搞定了小吏,流月回头一看火并竟然没有发生,周志远和一帮怂了的家丁正准备班师回朝。
“臭婊,子敢对我动手,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你踏马等着,咱们走!”
“你说清楚谁是臭婊,子?那漕帮帮主竟然是个绝色女子?”
周岚卿压根不关心周志远,一个耳光死不了人,重要的是这个一直想约见太子的人竟然是个绝色女子!
午后的周府和京城任何一家宅院一样安静,只在周志远的院子涌动着激烈的情绪。
周父照常在翰林院做着自己的差使,周母则几天前就去了城外的寺庙礼佛,此时伺候的人也都被支开。
周志远冷哼一声,“你小声点,那么急着吃醋不怕人听了笑话,也不见你关心我一下,我可是你亲哥!”
周岚卿冲一盆花踢了一脚,花盆倒下连泥带花散落一地,“如果太子被别人勾走了心,我地位不稳你还有机会做事?哼!”
“妹妹你是千金闺秀,才情样貌家世都不缺,那贱货虽样子不错可终归是粗鄙贱民,想攀龙附凤也得看有没有资格,而且太子一贯不好女色,身边都只有宦官伺候的。”
周岚卿还不解气冲上去把地上的花踩了两脚,绣鞋上满是污泥,“一天没大婚我始终不是真正的太子妃,我怎能不防?哥你可要帮我,不许别的女人接近他,尤其是貌美的!宫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