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义仿佛还沉醉在浪漫的心境,忽又晃过神来向玲儿致歉说道:“玲儿,是我对不起你,先前我不解风情,竟未能领会你所表达之意,如今才知道你对我的爱意。”
玲儿头微微向他胸脯靠去,竟如温柔贤惠的淑女一般,用柔情似水的话语回道:“什么都不用说了,玲儿也知道你是为我们越国所着想,我不应该老是对你使公主性子,是我的错....对了,明日起,我便教你越女剑法,你可一定要好生学习,学成后,再做改进,交予夷儿”
似乎真情所致,玲儿变得比之前更温柔体贴更加善解人意,仿佛判若两人,竟让蒋义一时间难以适应。
“你放心,我定会好好教导夷儿,以他的资质很快就能学会我所教之物。虽然他天赋异禀,但他年龄还尚小,不能一下子全部教完,还需要轻尝缓味,慢慢去了解其中奥秘。所谓欲速则不达,若急功近利而操之过急,反倒会适得其反。”
蒋义又嘻皮笑脸地对玲儿调侃道:“夷儿毕竟是你们越国君主继承者,我可不敢怠慢,若我严词相教,来日他若怪罪于我,那可如何是好。”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他若不听,你便要训他,若再不听便我就打他,嘻嘻。”玲儿说罢,又掩口而笑。
“不可不可,小孩越打越叛逆,但又不能过于仁慈,有话言‘慈母多败儿娇惯忤逆子’至于管教方面就交给你了,毕竟你是他姑姑。嘿嘿,我你可不要做慈母哦。”
玲儿听后忽有些烟视媚行回道:“我岂会如你所说,哼!你看我像慈母的样子吗?嘻嘻,我教育夷儿会像教育我的孩子一样,对他严加管教!”
听完玲儿这番话语,竟让蒋义这个大男子半是害羞,半是喜悦。没想到玲儿转变如此之快,竟连成亲生子的打算都在言语之中表达了出来,这几日生的事情,让他感觉有些如梦似幻,仿佛处在梦境之中,尽是那般美满幸福景象。
两人相互嬉闹调侃一番后,又各自忙去。
玲儿凝视着远处专心致志授课传教的蒋义,深深觉得越国将来复国有望,对蒋义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感到信心十足。
而先前对其做的所有付出也都是值得,即使为了越国献出自己的青春年华也不在乎,在她心中,没有比越国复国更为重要的事,将此重任看得比任何事物都重。
次日黎明,朝阳尚未升起,蒋义早早起身来到了王宫后院。
今日清晨显得格外的清爽,晨雾缥缈,好似仙境。也许是昨日与玲儿的感情升温让蒋义如今心情倍好。
此时尚未到蒋义与与夷约定的晨练时间,因此与夷尚在熟睡中未起身。
而蒋义正在等待着玲儿到来,两人约定好来此处教习越女剑法。
少倾,玲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手中拿着两把宝剑,其中一把是她常佩的玉剑,而另一把却不知是何。
玲儿走至蒋义身旁后,将手中另一把剑扔向他,说道:“此剑是我王兄昔日命许多越国精锐铸剑师打造而成,当年有两把剑问世,一把为此剑,另一把便是我如今这把玉剑。而今我将此把宝剑暂时交由你保管,倘若他日我王兄归来,你定要归还于他。”
蒋义接过那把未知名字的宝剑,满是新奇地将剑从剑鞘中拔出。
忽然一道金光从剑鞘中闪出,让他双目一下子难以忍受耀眼夺目的光芒。
许久之后他才睁开双眼恢复了过来,当他再定睛一看,八个金色字体浮现眼前。
‘钺王鸠浅,自乍用鐱!’蒋义恍然大悟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千年不绣的越王剑?”
此剑做工精细,且锋利无比。无疑是当代铸剑师中的极品之作。
吴越两国为春秋时期铸剑最达的地方,干将莫邪,越王剑等古今稀有绝世宝剑,更体现了这个时代高超娴熟的铸剑技术。
如今蒋义看到的越王剑果真如传说中那般神奇,剑身修长,有中脊,两从刃锋利,前锋曲弧内凹。茎上两道凸箍,圆饰同心圆纹。
剑光所至之处令人胆寒,且耀眼无比。
玲儿听闻蒋义感叹之声后笑盈盈道:“没想到你连此剑都知道,此剑此世鲜有,阖闾当年有干将剑,如今我王兄不甘落寞,命百余名技术超群的铸剑师铸造出这两把剑,相比阖闾之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把剑真是绝世宝剑,即使是后世先进技术亦无法猜透其中奥妙,剑身硬度足以开山劈地!绝了!真是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