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蒋谦至齐都临淄高昭子府中,又施离间之计说道:“相国大人,在下近日于国惠子处听得密语,国惠子要联同田鲍两大贵族前来对付相国您,若相国再不早作准备恐怕有生命危险。”
“真有此事?我今日也有所问,国惠子那厮竟然敢如此待我,枉费昔日我与他共事,哼!岂有此理,伯光,你有何策略可以除掉国惠子!”高昭子听闻蒋谦话语而惶恐失色,深怕自己被高昭子所害。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我准备去乐安联络我蒋氏一族的人,叫他们入城随时待命,到时候相国想什么时候除去国惠子都可以!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蒋氏一族的人就听命于你!!”
“好!太好了!伯光真是有心了,有了你族人帮忙,看来大局已定,国惠子也难逃我手掌,呵呵。那你马上去通知你族人进城待命,记住,此事不可被他人知道,必须暗中进行!”高昭子说后,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遵命!”蒋谦说罢,又转身离去。
“出来吧。”高昭子见蒋谦离去,忽的对屏障前说道。
“相国大人,此人果真是为叛徒,竟胆敢离间国高两位大人,小人一定回去禀报国大人,还请高大人切不可被此等人所惑。”
“呵呵,此人雕虫小技,我岂会为他所惑,你即可回去与国大人商议我先前所说之事,有要事立即禀报于我。”
“诺!”
「齐国乐安城中」
蒋谦得高昭子授命疾行至乐安族人处,却见族人各个披麻戴孝而奔丧。
此时听闻一个不幸消息便是蒋氏一族族长几日前忽然暴病身亡,现氏族之人为争族长之位而纷争不断。
如今蒋谦的归来却让族中几位长老立族长之人摇摆不定。族人之中分为两派,一派拥立族长之子继位,另一派则呼吁改立为贤,众人皆推举为蒋谦为族长。
蒋谦昔日奉族长之命联合吴国共伐楚国,一同复国。蒋谦本已娶夫差之女琼姬为妻,在吴国也算地位显赫,然而真正的夫差却不幸遭朱杰所害,琼姬亦随之而去,现自己也成为了朱杰追杀的对象。
如今落得损了夫人又折兵,回到乐安后又逢族长逝去之际,令他一时之间黯然神伤。
蒋谦之才能早已在族人之中出类拔萃,无人能比。无论是矛法还是兵法谋略,在此之间真可谓是旷古烁今。只因他身份非族人嫡出,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个外来人而已。
刚以为自己回到乐安可以与族长商议大计,助姜浩俊夺得齐君之位,倚靠他来复国。未曾想风云突变,遭遇此事。
而族长之子蒋策与他向来不和,当日族长将其收为养子,又将蒋家矛法传授予他便遭来蒋策反对,又遭其妒忌憎恨。
蒋谦至族长府中,见族长尸体摆于正堂之上,立即下跪而拜。
灵堂之上,蒋策见蒋谦归来,丝毫不给他颜面,大声骂道:“混账,为何今日才归来,父亲在世之时你却不来尽孝,难道还不是因为你已醉倒在吴国的温柔乡吗?
而今父亲新亡,你却来此惺惺作态祭拜,其野心早已昭然若揭,根本就是为了族长之位而归来!”
蒋谦行完祭拜之礼后,又转身向蒋策处回道:“我并非为什么族长之位而来,本想回到族中与族长商议大事,却不知族长突然逝去,我离开族长之时他身体还那般健朗,如今为何会突然暴毙而亡!?”
蒋策听后露出愤怒神情骂道::“何为突然!难道你不知父亲数月前就已患病在身,莫要看他武功高强,却不知他练武过劳,身子经不住如此程度,才会导致如今逝去。这些你都知道吗!啊!?”
“少主,是在下对不住族长,未能好好尽孝,如今悔之又悔。少主节哀!”说罢,蒋谦想要转身离去。
“站住!给我回来!”蒋策忽然又将他喝止,口中又大喊道:“我们俩之间还没有完呢!待父亲下葬之后我俩就一比高下,看谁才是真正的族长人选!”
“少主,我无意去争族长之位,你是族长的嫡长子,你继位那是天经地义,而我只是族长养子。幸得族长看得起在下,收我为养子,又传授蒋家矛法于我,让我能够行走于江湖,而我如今去却恩将仇报与你争族长之位,这岂不是有违人理?”蒋谦无奈地回道
“呵,这话可是你说的,如今族人之中推举为族长的人数众多,我却如坐针毡,你让我又如何是好?除非你宣布自动放弃争夺族长之位,否则三日之后我们就一比高下!”蒋策又步步紧逼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