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梅像见鬼似地吼了一声:“夏凌仙,你脑子被狗吃了?安的什么心,居然给本夫人行礼?”
夏凌仙唇角微扬,这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不行礼,你说人家不懂事;行了礼了,又骂人家说脑子被狗吃了,真难伺候。
她不由得反唇相讥道:“花夫人,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不上不下不清不楚地纠缠,令人厌烦!”
花桃梅被这一句话给刺激到了:“你,你……好,好,你有种,你等着!”
你个小蹄子,等你参加完皇宴之后,老娘就一截一截地收拾你!
夏凌仙轻轻地福了福身子,不看那今天莫名其妙来挑衅的花桃梅,直接转身回屋,关门,落栓。
花桃梅气得大跳,都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传话,是老爷子今日不朝,指定要见夏凌仙姐弟二人。
前院雕花壁画廊窗,摆放着低调奢华的名家手工家具的肃穆庄严大厅里,夏家的子孙媳妇们密密麻麻地或站或坐满满一厅的人。
一副浩气长存的蓝天群山连绵雾画挂在正中央,底下的暗纹雕花刻草的实木八仙桌两边,老爷子夏海慢条斯理地渴着上等毛尖,老太太柳氏则是半闭着的眼睑,手指在不停地拨弄着佛珠。
两个重量级的人物不话,底下谁都不敢大气粗喘,都战战惊惊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