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帝九霄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有些低哑，“就这样让我抱一抱，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好不好？”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乞求，云染心里一软，难以想象一向高高在上的这个人，一向高贵矜冷的他，会用如此乞求的语气跟她说话。

云染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脑子晕乎乎的。

云染想，就这样吧，让她最后放纵一次吧。

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他的身份，至少这一刻，她只是云染，只是他的阿梓，他也只是帝九霄。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靠着，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

云染想，如果时间就一直停留在此刻多好？

她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静静地和帝九霄待在一起，是如此奢侈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然而，就算再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云染也不可能不回归现实。

“帝九霄——”云染推开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从来没走。”帝九霄不满她的动作，拉过她的手。

云染：“......”

所以她现在在那里痛哭，他都一直看在眼里？

“阿梓，为什么要赶我走？你分明，心里是有我的不是吗？”

要不然，她不会哭的那般伤心，那般的撕心裂肺。

云染眸子微闪，沉默。

“这噬灵刃，我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帝九霄叹了口气，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噬灵刃，塞到她的手里。

“我......”

“阿梓，别拒绝我。”看着她要将噬灵刃还给他，帝九霄退开一步，避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