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临站在原地,目光中没有被取笑的愤怒,有的只是淡淡的忧心。
……
次日夜晚。
陆云汐看着无泪打探到的消息,眼神明晦不定,她走到窗边让月光照耀到她雪白的勃颈,一袭夜行服显得英气风。
“走!”她记住内容,烧了纸,蒙面跳出了窗。
“主子,现在这个时日您去那里做什么?”无泪疑惑,她是真的不明白陆云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去见一个老朋友。”她笑,如实回答。
“老朋友?”无泪这时正跳到一根树枝上,一个没注意差点掉了下去,幸好反应够快才避免了这一惨剧,也幸亏这一个间隔,无泪突然灵光一闪,“主子您说的是她?”
“嗯。”陆云汐轻笑,笑声消失在风里,“好了,别说话了,小心分散注意力。”
“是。”
两个时辰的时间,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此处,大雪还没有化净,残留着污水,院子算不上小但却极为破败,毫无生机。那砖瓦上的枯草随意摆放,篱笆歪歪扭扭,偶尔听得野狗寒冷的叫唤,极是凄凉。
陆云汐停在屋顶,摸索着到一间房上,悄悄拿起屋瓦。
无泪一头雾水的往下看,刚低下头就猛地抬起,她的脸瞬间充红,瞪大的眼珠彰显着她的惊愕。
陆云汐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悄声道:“怎么不看了?”
“主子!”无泪再怎么冷酷却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怎么能见得,脸当即就娇羞的似能掐出一把红云来。
陆云汐无视她,低下头去看屋内的情景。
屋内,桌椅随意摆放偶尔还有沾满黑土的脚印,微弱的烛光几不可见,不过更吸引眼球的还是躺在地中央的妇人,放荡的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与她欢好的竟然是一头驴子!
就见她环抱住那驴子的头,身体不自觉的向上拱,面庞潮红,呻吟声不断,偶尔还会出杀猪般的叫声,直叫陆云汐恶心的翻白眼。
无泪看到陆云汐将瓦片放回,脸庞上害羞的红云渐渐退去,留下的只是满腔的愤怒,“这个薛姨娘好不知耻,想男人不成竟然还用动物代替!”
陆云汐听了,打了打手上的灰尘,讥诮道:“所以说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是该浸猪笼的。”
“可是……”无泪吞吞吐吐,倒不是她不敢问,只不过是不好意思。
“说就是了,别往你自己身上蒙羞。”
“是,主子。”无泪调整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主子您是怎么知道薛姨娘这般无耻的?前世连属下都毫无察觉……”
陆云汐听罢,扯唇,望向无泪眼里竟是闪着点点泪花,“你还记得晚儿是为什么被陆心宁打断双腿的吗?”
“属下记得,那天五小姐偷偷跑出去,却是遇上了陆心宁,对陆心宁出言不逊……”说到一半,无泪突然捂住嘴,瞠目结舌,一动也不敢动。
“是啊,她对陆心宁出言不逊……你可知为何?”陆云汐从屋顶上跳下,踱步在月光下,“那是因为她撞见了薛姨娘的丑事,薛姨娘拦不住就去叫人唤了陆心宁,二人争执之下,晚儿气不过就一气之下对她们母女‘出言不逊’,所以陆心宁才寻了个由头处罚她。”
陆云汐说着,嘴角含着苦笑,“你可知,那日晚儿告诉我来龙去脉时我有多么震惊,有多么恨吗?无泪啊,她们母女贼喊捉贼搭上了我晚儿的两条腿,你叫我如何能忍?”
无泪身为局外人,都明显感觉到陆云汐的恨意,上前握住陆云汐的手,低声安慰,“主子,你放心,她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陆云汐来了,时候也就到了。
她们此行,可不是为了看薛姨娘的丑事,陆云汐不过须臾就调整好了情绪,提步又跳到另一个屋檐。
这间屋子明显比刚刚那间小,却贵在精致素雅,陆云汐从窗边进了去,缓缓在屋子里行走,她五指伸出三指,慢慢敲打着桌子。走一步敲一下,实在是说不出的规律。
屋子的主人显然被她的敲打声吵醒了,借着月光起身走到陆云汐身后,警惕出声,“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的屋子?”
陆云汐转身,面庞被月光照耀的清楚,她静静的望着身后人惊讶的面庞,微微开口,那话语中竟是带了一份柔软,“锦书。”
“大小姐怎会在此?”锦书依然很警惕,目不转睛的盯着陆云汐。
“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又何必再装下去?”陆云汐不答反问,嘴角间自然的弧度完全掩盖了上一秒的恨意,现在的她微笑淡然,和煦如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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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级男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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