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乐佩咬牙,挥手,身边的两个白衣男人轻晃着身体快速的朝着纳兰清的方向闪了过来。
长剑轻挑、
乐佩冷眼看着一切,就像是看死人的目光一样看着眼前纳兰清,在她的眼里,纳兰清她早己成为了一杯黄土。
两个男人朝着纳兰清冲了过来,她一动未动,一边的公仪宴伸手打一个大大的哈欠,懒懒的说:“不自量力!”
那个白衣男人飞扑明家来,长剑轻挑,挽出一个大大的剑花,绚丽而又繁复,一袭袭白衣轻飘,让人不禁觉得是仙侠神话那些修仙的高人。
然而看着纳兰清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些人内力轻功给人的感觉很强,然而……
公仪宴向前一步,长袖一挥,手里的蛊就朝着眼前两个男人冲了过去,对方侧身一闪却没有防备公仪宴手里的匕,被她一刀重重的刺入侧脸。
纳兰清一拳拍向另一个男人,她抬起脚狠辣的一踢,将那个男人一脚重重的踢飞在地,同是一脚踩在对方的肚子上。
她勾唇冷笑:“还真是不自量力啊!”
内力气息很强大,招式繁复而华丽,却没有任何的适用性。
与其说是杀敌保命的招式,倒不如说是观赏型的。
纳兰清一脚踢住那个白衣男人,微微的用力,就看到那个白衣男人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被纳兰清一剑重重一刺,正刺对方的心脏。
她手扶着长剑的把守站在那里,身体靠在剑柄上,目光看向了公仪宴的方向。
公仪宴手里的那个白衣男人更加悲惨,脸色青紫,皮肤这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游走着,看到那个白衣人弯腰干呕,她不由的轻问:“宴,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试一下我的蛇蛊完成度,看看效果怎么样!”公仪宴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区别,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不停的记录着,好像是真的把眼前的白衣男人当成了实验体。
只看到那白衣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干呕着,原本只是干呕,突然,就看到他跪在地上吐出大口的鲜血,而且鲜血之中带着一团不知明的血块。
而且那个白衣男人的脸色十分的痛苦,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只能无力的张大嘴不停的呼吸着,不停的吐着鲜血,大量的鲜血之中伴随着不知名的血块……或者说是血肉。
双手紧握着地面,脸上的疼痛的表情让他恨不得去死,可是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法动弹。
只看到他不停的吐着……不少的血肉被吐出来……
公仪宴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淡淡的说:“小八,出来!”
只看到那个白衣男人不停挣扎着,痛苦的喘息着,然后突然哇的一声,一条小蛇被他吐了出来……
将小蛇吐出来之后他的身体也像脱力一样的倒下,瞪大双眼,己经没有了气息。
公仪宴撕下身上的一点布条蹲了下来,就看到那小蛇乖乖的怕到她手心的布条上面,公仪宴随手一卷,然后细细的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抱怨:“真臭,这人吃了什么啊?”
从人家胃里跑出来的,味道能好闻?
纳兰清她挑眉。
“哪来的?”
“前不久才培养出来的!”公仪宴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于这蛇蛊的来历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