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月陌生的目光看着纳兰清，纳兰清也明白苏眠月对她很陌生，所以放纵他的行动，也明白他到来的原因一定是燕金儿的指使。

燕金儿的下落找不到，所以无法从她的口中关于苏眠月的事情。

现在她倒是要多谢燕金儿把人送到她的面前，让她可能随时找人替苏眠月治病。

纳兰清不知道，燕金儿也不会知道，当初那个命令她把苏眠月放到纳兰清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噬，而是……

巫永仔细的观察的苏眠月，过了一会儿，他才疑惑的问；“你是说他成了傀儡？”

“嗯！”

“你在逗我？”巫永一脸的不相信，可是迎着纳兰清那认真的脸时他又不得相信，她没有说谎。

随即，十分正色的说：“我巫族的巫偶术一般需要心头血与生辰八字，而且巫偶术常用于诅咒，像这么控制人的能力要基本上不有出现过……”

“不过最近我巫族研制出了新的傀儡药剂，吃下去之后就会失去一切的意识宛如人偶，连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会消失……”

“他拥有自己的理智，而且能够正常的交流，会思考……我不认识他中了我巫族的诅咒，也不像是喝了傀儡药剂的症状，你确定？”

纳兰清听着巫永的话表情开始的凝重起来，眯起双眼：“没有意外？我可以确定他被人动了手脚，他失去了以前所有的记忆……”

“有没有可能是忘情水一类的东西？”巫永不由的反问。

纳兰清轻抿着茶，看着苏眠月那没有任何动容的双眼，她摇头：“苏眠月，燕金儿给你下命令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听从？”

苏眠月静静看着她，他现在己经不知道该相信谁。

他真的失去了记忆吗？

真的被人动了手脚吗？

“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你不会思考，不曾想过自己行动背后的意义……人出生开始就会思考，苏眠月，你二十年的人生去了哪里？”

苏眠月迎着纳兰清那温和的双眼，不由的，他想相信眼前这个的人。

燕金儿让他混入这个人的身边，把他的消息传回去。

他听从了。

可是……

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纳兰清审视的目光之下，他幽幽的开口，声音有些空洞，“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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