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在各种选择中渡过,选择上学,选择交友,选择工作,选择婚姻。
每做一样不同的选择,未来也是不一样的结果。
悲也好、喜也罢,顺利也好、曲折也罢,都得由自己来担当与承受,埋怨不了任何人。
而她为了享受高人一等的奢侈生活,选择了嫁入豪门,住豪宅,出入有名车,多少女人嫉妒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所以,她就得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就算是天大的委屈也得受着,就算是老公出轨,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结束这种生活,但又怎么可能甘心?
所以,忍受是她唯一的道路。
“我真的很羡慕你。”
最后,她打破沉默,抬着头静静地望着关闵闵越柔美的脸蛋。
本来以为她是最笨的,结果却是最幸福的!
这又有什么理由呢?不过是因为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彼此珍惜相爱罢了。
闻言,关闵闵抬眼,与她四目相接,“你现在的生活,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是。我曾经非常憧憬这样的生活,但是最后现,现实并没有那么多美好。”
她再度感叹,但此时,关闵闵懒得听她再多说这些没什么用的话,她站了起来:“我回病房看儿子,你坐吧。”
李紫曼也知道关闵闵不会是自己倾诉的对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在她在自己眼前消失前,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又叫住了她。
“闵闵——”
“还有事?”关闵闵回头,脸上仍是疏离客气的笑容。
“致远——”李紫曼欲言又止。
“致远怎么了?”
“前几天的新闻你有看吗?”
“什么新闻?”关闵闵最近确实没有留意到新闻。
“就是致远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闹上新闻头条的事情……”
她一口气将岑致远与某位混血模特的绯闻,这次闹得挺大的,小模特都对外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一副要逼宫退位的模样,她怎么可能还能像以前一般睁一眼闭一只眼?
若是那个女人真的怀孕了,生个儿子的话,她未来的日子很是堪忧。
她有打电话责问岑致远,他却不耐烦地吼她,说她跟那些八卦作者无所事事,随风起舞。
她知道,岑致远还能忍受她,大概跟因为她与闵闵之间的关系脱不了干系的。
所以,她只是想借闵闵之口,让他不要再将绯闻闹得人尽皆知。
“致远不是做事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吧?”
听了李紫曼的转述后,关闵闵也是有些惊讶。
她当然知道岑致远与女人的来往与这个当年岑致齐那个毫不逊色的花花公公子不相上下的,但是婚后这么多年,他也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这处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允许生?
他允许,爷爷也不允许的。
“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帮我——”
李紫曼的话还没有说完,岑致权的声音插了进来——
“弟妹,很抱歉,我的原则是不干涉别人的家务事,免得对方尴尬。其实,不过是一件小小的桃色纠纷,不足挂齿,致远身为岑家公关部负责人,他肯定可以自己处理好的。”
儿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回到病房后他便让人办理出院手续,岑言诺听到哥哥受伤,教管家载来医院,兄妹俩此时正在病房时亲家呢他才走出来寻许久没有回去的小妻子,未料却听到李紫曼那一番话。
他不能让他的小妻子被李紫曼认为可利用,谁也不许在他的小妻子头上动歪脑子,就算是自家人也不行。
“对啊,致远一定不会做出让岑家丢脸的事情的。”
关闵闵附和道。
他们都说得这样明白了,李紫曼也只能点头,无言地看着他们携手而去。
—
将受了皮外伤的儿子接回家,母子二人在房间里讨论他下个月即将要出国留学的事情。
但是,岑太太在儿子耳边念了好一会儿,那位少爷却一声不吭,半躺在床上盯着他的笔电,眼都不眨一下。
“关景睿,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或不是看在他目前还是伤者的份上,她肯定将怀里的枕头砸到他身上去,顺便再暴打一顿,虽然她现在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岑太太,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岑景睿有些不耐烦道。
回到家后,她已经在他耳边念了半个小时了,累不累啊?他老爸怎么不来将他老婆带走?
“我问你那么多问题,你一个也没有回我,不走。”岑太太任性起来也不比他差的。
别以为只有他受宠,她是最受宠的皇后,没有之一。
看岑太太这架式,除非他把她扔出去,要不然在他没有理会她任何问题的情况下绝无可能自己走的了。
无奈地将笔电合起来,他正色道:“岑太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一次性说清楚。”
“五分钟哪里够?”
“你已经浪费了两秒钟了。”他淡淡提醒她。
“我问你,你打算带几个佣人过去?”
“岑太太,学校是寄宿学习,不需要佣人,ok?”为什么这么蠢的问题还要他再解释一遍?
“那总有假日周末,你不需要人吗?”
“不要。”他直接了当地拒绝。
“你想一个人住?不行。”岑太太态度也好坚决的。
“为什么不行?拜托,我已经十六岁,断奶很久了。”
“你一个人住绝对会惹祸,我看这样吧,不带佣人过去可以,你到贝贝家住好了。”
“想都别想。”闻言,岑景睿激动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开什么玩笑,岑家在伦敦的产业一大把,为什么要去别人住啊?真要住,去小姑姑家也行啊。
当然,他现在是一只即将要遨游天际的雄鹰,谁也别想束缚他。
所以,他要自己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也管不着。
“不还佣人,不住贝贝家,那你还是留在家里比较好一点。”
“我告诉你,太爷爷都同意我出国了,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有你这么跟妈咪讲话的嘛?”
岑先生走了进来,对儿子的态度表示不满。
“老爸,我想要自己住。”岑景睿再次表态自己的想法,老爸也是个男人啊,当年他出国的时候据说也是一个人住的啊,凭什么他可以他不可以?
岑致权从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了,走过来坐到妻子身边后才慢条厮理道,“我以前可没你这么会惹事生非?”
“我哪里惹事生非了?”岑景睿表示很不服气。
“要不要我把你惹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岑致权的脸色严肃了几分。
事关他的前程展,他不得不严肃。
九岁那年闯了一次大祸后,他虽然安份收敛了许多,但没惹大祸,不代表他不会惹小祸,虽然都在他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可是身为人家的父亲,他仍旧会担心他飞出去后,胆子跟心都太野,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