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不小心,跨省了(1 / 2)

推书友的一本书《魔王木有假期》;

神豪+华娱;

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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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拘留是指法定的行政机关依法对违反行政法律规范的人,在短期内限制人身自由的一种处罚方式。

通常适用于严重违反治安管理但不构成犯罪,而警告、罚款处罚不足以惩戒的情况。

例如打架斗殴。

耿浩的情况就是这样,罚款不足以惩戒,又算不上违法犯罪。

行政拘留15天,加上合并执行拘留,总计20天,耿浩的拘留所生活终于到了尾声。

网上有个说法坐警#车是免费出租,牢饭是国家给的免费午餐。子弹是免费的下酒菜——花生米嘛。

还有人喝多了说想要薅国家的这三把羊毛。

这群人但凡有一粒花生米吃,就不能醉成这样。

在之前,国家困难的时候,子弹牌的花生米是要钱的,五毛一颗,童叟无欺。

后来,国家不差这点钱,大手一挥,直接免了。

但所谓国家的免费午餐是不存在的。服刑等长期羁押犯人确实不收费,但是要劳动的。

强度很大,吃苦头才长记性嘛。毕竟能进那地方,十个里面至少有九个不冤枉。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接受教育的,不惯大爷毛病。

短期羁押如行政拘留这种不用劳动,但拘留期间是要缴费的,有钱就有好吃的。

一般来说,两者成正比。你要是有本事,满汉全席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不交那也行,窝头、冷水,豆腐白菜、苦头,管够。这地方也不是让你享福来的。

都说医院是最不能讲价的地方,人家让你缴多少你就得缴多少。

但医院你还能走呢。这个地方,你走都没地方走去。

花着红烧牛肉的钱吃着康帅傅红烧牛肉面。花着麻辣小龙虾的钱吃着统二鲜汤虾仁面,这都是非常正常的操作。

····

超阳区超阳北路长营西里甲1号,是帝都超某拘留所的所在。

清晨八点,一辆红色甲壳虫停在路边。

身穿黑色羽绒服的王兴蹲在地上,身穿风衣的赵守时倚着车身,两人的视线时不时的瞥向拘留所大门的方向。

赵守时从凌晨喝酒喝到近天明,现在不过是上午,虽说不至于混沌,却也满足醉驾该有的一切标准。甚至还远远超过。

他是来拘留所接耿浩,可不是送货上门。

车是王兴开的,小鸥去市场购置食材,说是中午给耿浩接风洗尘。

现在的耿浩已经结束了他的拘留生活。但他目前还出不来,正在院里听人进行最后的思想教育。

无非出去以后要谨记这段时间的经历。

好好生活,好好做个人。

···

十二月二十二日,天气晴,温度-3℃~-15℃。

昨天冬至,今天算是刚入冬,但-15℃的温度却是深冬才有的超低温。

甚至说这是近五年内,温度最低的一天。

不出意外,这也将是今年的最低温。

换句话说,今天之后的温度会有反复,但基本不会比今天更低。

就像人生。

如果人生有低谷,那今天之前事业与生活全线溃败的耿浩已经退无可退,跌无可跌。

夏季炎热与冬季寒冷,是两个季节的标签。但赋予它们这个标签的都是太阳。

环境有反复,但太阳的给予是恒定的。

天上的太阳只有一个,但它将或炙热或温煦的阳光洒在地面上,它便无所不在。

赵守时不敢自诩太阳,但起码算得上是个白炽灯吧,勉强照照几个朋友还是可以的。

今天他要说服耿浩,勇敢的迈出走向崭新人生的第一步。

在等待中,拘留所的铁门离开。有五六人争先恐后的往外跑,出来的这些人或四处张望寻找来接自己的亲朋。

或把脸一蒙,快步离开。

犯事的时候不知道要脸,现在知道了。。肯定是社会主义铁拳的威力。

耿浩出了门后自然而然看见了赵守时他们的身影,轻轻点头示意,他转身看了眼头顶上挂着‘**拘留所’的牌子。

转过身来的他一裹领口,缩着肩就往前走来。

二十天的时间,耿浩像是变了一个人,身形消瘦脸色暗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憔悴不堪。缩肩榻背的样子倒像个真正的小老头。

二十天的时间,原本极具文艺范的及肩长发已经无法飘逸,甚至隐约间泛着光亮。

大晴天里头发泛光,你品,你细品。

“浩哥。”

看见耿浩走过来,年轻的王兴喊了一声,眼眶瞬间红了。

“我还没死,先不急着哭。”

嘴上不饶人的耿浩对赵守时点点头,径直钻进了副驾,“这车有点小啊,接我都不舍得找辆好车,好意思吗你们?”

倒装句,标准的汕东银。

“知足吧你,没让你做公交就算哥们仗义。”赵守时拍了拍车顶盖,解释道:“朋友的车,借来开开。”

“这年头肯借钱的有的是,肯借车的可少之又少。”车上的耿浩一招手:“上车吧。你们这样的姿色,站踏街也揽不着生意。”

赵守时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倒不是耿浩不正常,反而他有点太正常了。

被人带了绿帽又不是丢了手机,重新买一块,新的比旧的还快。

被人偷了老婆又不是被人偷了钱包,可以重新买一个,新的比旧的还滑溜。

越正常就越不正常。

清岛本地有句方言:【老实孩子做大野】。

赵守时想问一嘴,又怕耿浩这是在故作坚强。生怕自己不一小心打破他最后的倔强。

跟王兴对视一眼,阻止同样好奇的他,赵守时开门上了后排座,王兴上了主驾驶。

系着安全带的王兴说道:“浩哥,鸥姐正在家忙活呢。她要亲自下厨给你接风洗尘,有你最爱吃的鲅鱼馅饺子,还有锅贴。”

耿浩看着王兴,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看向赵守时,拍了拍车座:“这你朋友的车,为什么你不开。”

“昨天晚上我喝酒了。”赵守时伸出四根手指,“750ml的罗曼尼,五瓶。咋地,你也想来这接我一次啊?那你起码得等半年,醉驾可比打架严重的多。”

“滚你的蛋。”骂了一句的耿浩拍拍王兴的胳膊,“咱俩换换,我来开。”

说着,他就下了车。

赵守时眉头一皱,确定耿浩反常,却看不透哪里不对。王兴年纪小,根本看不出来,哎了一声就要解安全带。

王兴刚下车,早就准备好的耿浩顺势坐了进去。

第一件事就把车门锁上了,然后才开始系安全带。

王兴已经走到了副驾门前,掰了掰车门却开不开,拍了拍车窗:“浩哥,车门锁了,你开下。”

耿浩掰着车钥匙将车启动,松开手刹,对着王兴摆摆手,“你往后一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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