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将赵守时吵醒。
周一~周五没法睡懒觉,周六、周日想睡却睡不着的赵守时难得的得到个正大光明偷懒的机会,却被莫名其妙的电话打扰,自然气到不行。
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浑身都是起床气的他一把抓起手机,一看竟然是个陌生号码,当然选择挂断。
如泥鳅打洞一般钻进被窝里的赵守时直接把裴幼清揽入怀中,立时就要强刷【回笼觉】副本。
裴幼清睡得并不深沉,同样被铃声吵醒的她正迷瞪着呢,被赵守时这一抱,就有些不舒服。稍加活动,蜷缩进赵守时的怀中的她慵懒的开口:“谁啊,这么早打电话。”
“不知道,个陌生号,不是广告推销就是诈骗电话。被我挂断了。”
“这不好吧,万一有正事呢。”
“没事,要是有正事,肯定还会再打来的。”满是无所谓的赵守时自然的把手放在那什么上,开始了摸摸哒工程。
不一会,屋内隐约响起点娘不让描述的那种靡靡之音。
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发生那种点娘不让描述的那种事情。
早晨嘛,锻炼身体是应该的,且要鼓励的。更何况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年轻人们,更是要发扬这一优良传统。
汗流浃背还不到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赵守时这才稍稍重视一下。一般而言,骗子都是海王,遵循的就是广撒网多捞鱼,能骗一个是一个。跟可着一棵树吊死的衷情直男完全不同。
电话响起第二次,一般就是这人真的有事。
单手支撑身体的赵守时直接划开手机,点开免提。呼吸有些粗重的他不耐烦的‘喂’了一声。
赵守时的不耐烦除了体现在语气上,还体现在动作上。只不过前者受力的是电话对面的未知者,后者受力的是裴幼清。
冷不丁被猛冲的裴幼清不由自主的发生一声带着一分颤意,两分苦楚,三分媚意的嘤咛声。察觉不妥的她瞬间便羞红了脸。
她连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发生一丝声响。要不是不呼吸会死,估计她都有心把喘气就戒掉。
也不知是被赵守时的不善态度给吓到了,还是被裴幼清那声嘤咛声给惊到,电话对面有片刻的沉默。
好半晌后,才传来一声底气不足的女声:“喂,是、赵老师的手机吗?”
这个声音有点陌生啊?
不过,既然称呼咱为赵老师,那应该认识,最起码也得有过一面之缘。
心中有些疑惑的赵守时停下动作,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对,我是赵守时,请问你是?”
对面那人确实确认是赵守时后,表现的有些激动,啊了一声的她解释道:“赵老师你好,是我,祝丹啊,前天咱们刚见过面的。抱歉,这么早打扰您。听您刚才说话有些喘?啊,是不是我有打扰到您了?”
赵守时看了眼脸色红如煮熟的大虾一般的裴幼清,心道‘这不是废话嘛,你这是《非诚勿扰》的姊妹篇《非常打扰》啊’。
当然,这话不能这么直白。毕竟咱的人设可是‘诚实可靠小郎君’呢。
厚脸皮的赵守时编起瞎话来,就跟喝水一样熟练,“哦,没事,我正晨跑呢。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守时不知道祝丹给自己打这个电话的原因,不过多少能够猜到一些。
祝丹是帝都卫视的主持人,前天曾晨去机场接赵守时时就把她带去。原因就是台里要开《祝丹有约——说出你的故事》栏目。
当时敲定赵守时为第一期节目的嘉宾,现在无非是为那场节目节目做准备。
“赵老师,是这样的、、、、”
祝丹叭叭一顿说,让赵守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她果然是为节目而来,倒还不至于正式录制,只是要准备些素材用作正式录制时作为VCR播放。
经过一段有力的交流,听闻赵守时过段时间要登上《歌手》舞台的祝丹高兴坏了。这就是个很好蹭的热度,啊呸,很好的素材啊。
听说赵守时现在正在为街头表演而做准备时,祝丹兴奋的简直要爆炸。跟节目组导演略一商量后,当场就表示希望能够得到赵守时的允许,跟拍他最近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