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息怒,息怒。不就是有感而吗?”张天德委屈道。
陈凌峰喝了一口酒,冷不丁的询问道:“浩子那个孩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张天德也正色了起来,回答道:“还好,没有伤及胫骨。在军医院里面,现在已经醒过来了。那群孩子正陪着他呢?”
“恩!!”陈凌峰恩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低声道:“这段时间军刀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居然让京都之内出现这种恶劣的事情,简直是玩忽职守。你回去告诉军刀,要是再有此类事情生,老子就解散了他的军刀部队!”
张天德顿时恭敬了起来道:“是,老长!”
张天德并不敢低估这位老长在京都之中的影响力,尤其是在军中。一旦老头子话,那军刀部队还真有被解散的可能。所以听着陈凌峰老人的话,张天德顿时就感觉到一阵战战兢兢。
“对了,瀚海那个孩子的病情怎么样了?”陈凌峰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转移话题道。
“还是老样子。”张天德一脸无奈苦笑道:“那孩子倔强得很,我多次要求放弃国安的工作,他就是不听。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日夜操劳成疾,张老说如果能够立刻停止工作保养,还能够延续十年寿命,如果在这样拼命下去,三年,三年恐怕我就要白人送黑人了!”
“瀚海自己知道吗?”陈凌峰捏着眸子道。
“他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他心中就是又那么一股子执念,二十年了,总的挥之不去!”张天德无奈的摇头道。
“苦了这个孩子了,都是我陈家对不起他!”陈凌峰哀叹了一声:“二十年了,二十年了,什么执着放不下啊!”
“瀚海不见天日了二十年,而白家那个小子做渔夫做了二十年,洛河那个孩子躲了二十年。当年一代被称之为京都太子党的黄金一代,如今也随着时间的吞噬淹没了。”张天德摇头笑着,不过很快他就再次笑道:“不过,煜阳那个孩子来京都让我们又看到了生机,希望这一代人不会重蹈覆辙才好!”
“不会,阳阳这个孩子要比他的父亲更加强大!”
“老长准备将他放在哪里?军中还是。。。。。”张天德迟疑了一下询问道。
陈凌峰笑道:“不急,不急,或许他有自己的路要走!那是一条崭新的路!”
“哦,您老已经有安排了!!”张天德好奇道。
“不是我安排的,是他自己选择的!”陈凌峰无奈着,心道:这是一条逆天的路,强者的路。也是一条不知道有没有光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