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哈哈哈,这刘景升果真大方,你我一书佐、一奏曹史,可谓相得益彰也,佐使奉月八斛,半钱半谷,虽不得日日饱食,倒是顿顿不饥,你我终得免于伏尸襄阳矣。”石韬一贯的冷嘲热讽道。
“吾惯少食,可分半数与君。”徐庶诚恳道。
“哈,元直习武之人,言何少食?”石韬笑道。
“某弃武从文,月二斛便足矣。”徐庶淡淡道。
“哈哈哈,君岂不闻,异人有云,羸驼大于良驹,公之壮虽不如驼,亦可比键牛也,某不过一驴尔,何来君食少于某邪?”石广元大笑道。
徐庶听了石韬自己两人比作牛和驴的话,也不由得笑:“即如此,广元何言不得饱食?”
“一人尚够,二人不足。”石韬想着什么说到。
“何来二人?”徐庶很奇怪,他们俩过来都是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石韬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淡淡道:“昨夜吾苦思一番,偶有所得,你我尚缺一紧要之物。”
“何物?”徐庶问道。
“尚缺一妾。”石韬边说边点头肯定自己。
徐庶顿时面带不快道:“大丈夫不患于妻,况妾乎?你我学业未成,声名不著,正是悬梁刺股,用功苦读之时,他日一朝功成,何女不可妻妾?此刻寻思,本末倒置,徒惹烦扰,再者你我家中俱有妾侍,日后取来便是,缘何急邪?”
石韬翻了个白眼反驳道:“君可妻万年乎?”
“这。。”徐庶没话说了,娶万年公主自然是不可能得。
石韬又不依不饶的说道:“圣人有云,食色性也,天性使然,安得不急?再者,君岂不闻,骐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良驹所以驰骋千里者,皆因公母同槽也!畜生尚得如此,况人乎?”
徐庶被石广元气了个不轻,道:“此先贤之言,安得如此曲解!”
“想那王节信,亦是凡人,同为女子所生,怎是曲解?莫非王符非人所生,实天降乎?”石韬不满道。
“你。。”徐庶指着石韬,气的不想说话了,转身就想走。
“唉唉,元直莫恼,某所言不过玩笑尔。”石韬连忙拉住了徐庶赔笑道。
徐庶仍旧不大开心,不想说话。
石韬安慰道:“君有才,志在高远,韬末学之辈,自是短浅些,元直且在此读书,韬出门寻访一番。”
徐庶闻言回去读书了,石韬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笑了笑,出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