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老贼,菽麦不辨,冥顽不灵,自以民殷国富,势凌州里,威压百姓,顾行犬吠,害贤妒能,戕人亲嗣,割剥元元,罪状滔天,流恶难尽!”
“夫君子明德,贤者行仁,唯小人鄙夫,专善残贤害良,助纣为虐。故太尉曹嵩,君也,而谦欲诛之;下邳阙宣,贼也,而谦和之;笮融,豕犬辈也,而谦用之。陶贼倒行逆施,不忠不义,自谓路远足以距皇威,山高可以逃灵诛,不知天罗已张,地网难逃,徐州诸郡,尽在纲目也!”
“老贼不除,江山不宁,徐州不定,民怨不平!寡人奉衔国威,领受遗命,自当为民除害,元凶大憝,誓必枭夷!”
“此番进兵,寡人亲率三军,齐锋北向,克定徐州,讨灭贼党!”
“众军听令!兵广陵!”长天大喝道。
“克定徐州,讨灭贼党!!!”三军将士齐声大喊。
崇明岛北岸,无数人在远处观望着长天慷慨激昂的样子,听着他铿锵有力的言词,只要是落霞民众,胸中无不充斥着一股豪情,军中武将,人人摩拳擦掌,帐下文臣,个个意气风,就连书院的一些人,也同样颌微笑。
“此番无垠出征,几日得返?”赵谦对一边的鲁肃问道。
“未可知也,陶谦虽必败无疑,然徐州之地,曹刘皆有相争之意。主公心属哪方,并未明言。”鲁肃摇头道。
“子敬才智过人,莫非猜不出来?”赵谦笑道。
“主公胸怀天下,肃一凡人耳,何能揣度,反倒是彦信公,目光独到,向为主公所敬,难道不知?”鲁肃笑着反问道。
“哈哈哈。”赵谦笑而不答。
长天领着大军陆陆续续登上了船只,半日之后到达了北岸。
“兴霸,船舶粮草押运,由你负责。”等大军上岸之后长天对甘宁说道。
“主公,宁虽擅水战,陆战却也不弱,不如带末将同去罢。”甘宁对负责粮草这种事自然是提不起兴趣来,所以对长天请命道。
“你之能为,寡人自知,押运粮草,于你确是大材小用,寡人另有要事需交付于你,此事干系重大,更需水军船舶,除你之外,他人无法胜任。”长天拍了拍甘宁的肩膀说道。
甘宁闻言立刻喜形于色,正色道:“末将必不负主公重托!”
“嗯,下去吧,回落霞城,子敬会与你细说。”长天点点头。
“诺!”甘宁高高兴兴的走了。
长天笑着叹了口气,手下人多了,就是这样,就算自己也不能随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必须要照顾到其他人的心思,谁去干什么,谁负责什么都必须要事先考虑清楚,不然冷落了他们立功的热情,那就麻烦了。
“子龙,文聘到何处了?”长天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