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蛊王?
莫不是……
百里长约体内的那条……毛毛?
既然玄山先生也知道南疆蛊王的事,想必那毛毛的确是蛊王没错了!
“这又是为何?不是说因为南疆一年四季温度都相差不大,而且阴雨绵绵、阴暗潮湿,因此才适合蛊虫生长么?”
既然南疆一年四季温差不大,又怎会出现冬日最寒冷的夜晚?
而那蛊王在百里长老体内,百里长约又是北郡太子。
这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正想得出神,只听“嘭”的一声!
云绾宁被吓得一哆嗦,墨晔及时发现,抓住了她的手给她安慰。
她忙转头看去,只见是房门被风吹开了。
不知为何,今晚的风似乎有些不正常。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面上的积雪,仿佛又下了一场大雪。
云绾宁打了个冷战,“我觉得,今晚好像就是最冷的夜了吧……”
难不成,是南疆蛊王要觉醒?!
先前因为玉佩压制,毛毛的确是已经陷入沉睡了。
只是,既然是南疆的蛊王,为何会在百里长约体内?
那蛊王,不是一直都是被玉佩压制么?
百里长约的玉佩遗失后,蛊王也一直很活跃……而玄山先生方才所说,那南疆蛊王是一年四季都陷入沉睡,只在冬日最冷的夜晚醒来。
这似乎有些对不上啊?
云绾宁心里有无数个疑问。
这些疑问缠绕在一起,仿佛是一团毛线球似的,越滚越大。
偏偏玄山先生正低着头,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圆宝的额头上,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放在他的心口上。
瞧着,像是在联通什么似的。
云绾宁很是费解,“先生,您还没告诉我们,圆宝到底怎么了呢!”
“我没告诉你们吗?我分明说了!”
玄山先生瞥了他一眼。
他说了,却又好像没有说……
墨晔恍然大悟。
他看了云绾宁一眼,耐心地给她解释,“宁儿,方才先生的意思是,今晚的确是最寒冷的夜晚。而那南疆蛊王,也正是今晚觉醒!”
“既然南疆蛊王觉醒,事关百里长约,跟咱们儿子有什么关系?”
云绾宁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自从怀了二宝后,她这脑子有些不好使。
时灵时不灵的,时而聪明时而傻乎乎。
眼下墨晔都听明白玄山先生的意思了,她还满头雾水!
“先生的意思是……若我没有理解错,便是在告诉我们,圆宝之所以变成这样,定是受到那南疆蛊王的影响!”
听了墨晔所说,玄山先生这才面色欣慰地点点头。
他赞赏地看了墨晔一眼,“你小子不错!比宁丫头聪明!她自从有孕后,就像是一头小蠢猪,还是脾气不大好的那种小蠢猪。”
云绾宁:“……你这臭老头,再人身攻击我就不帮你了!”
“我还要去皇祖母面前说你坏话!”
玄山先生立刻缴械投降,“我错了!我才是猪!我是老蠢猪!”
世外高人如此接地气,惹得云绾宁哭笑不得。
墨晔面色凝重,“先生,您方才的意思可是要表达,圆宝与那南疆蛊王之间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