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崇恩面色微变,听了靳歆昭的话眸色沉了沉道:“嫁给了朕,临沂国才是你的家,皇后可别记错了。”
他略有几分冷笑道:“朕知你素来聪慧,当初四弟从大朝国回来之时,亦是对你几番夸赞。”
“若你乖乖听话,临沂国的后位朕永远为你留着。”尤崇恩抿唇一笑神色高傲笑道:“你放心,朕定会善待你的族亲弟妹,不会叫你难堪。”
“待朕拿下了大朝国,两国便是真的不分你我了,不好吗?”
夜色下烛火星星点点,靳歆昭立于宫门前望着宫门口,外边不见灯火宛若深渊。
她攥着手寸寸捏紧,一阵凉风吹来似是觉得那四肢百骸都透着寒意。
扭身回了殿内,殿内无他,只有她刚刚才立起的父皇和母后的牌位,摆在桌案上,仿佛相护依偎在一处,靳歆昭鼻尖一酸眸中泛起了水雾热泪,深深咬牙将眼泪咽回去了。
“芙蓉,想法子替本宫去寻邢宏。”靳歆昭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芙蓉小声道:“从今日起,你得好好听本宫说,本宫说什么你便做什么,可明白?”
“是,奴婢明白!”芙蓉神色坚定的点头道:“公主您说,只要是公主吩咐的,奴婢万死不辞。”
这一声公主,让靳歆昭心酸不已,她握着芙蓉的手吩咐她为她办事……
她并非无知妇人,远嫁临沂国断不能送了自己的命,凡事学会留后手,这是父皇交她的道理。
深宅妇人是她的身份,也是她最好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