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老板，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小名不能轻易被人叫的，你还说的这么亲热？”

林凡一脸无辜，“我平时当着她的面也是这样啊。”

孟玲动动嘴唇，却还是没有说出话，其实她还有一个问题，楚楚和刘一菲谁在你心目中哪个比较美。可是她突然没了询问的兴趣，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

入了央行，自有人接待，孟玲去签合同，林凡却是要按例拜访周晓川。这位现任的央行行长，充分体现了那个时代的人才特征，只要组织需要就安排到哪里去，做到真正的我是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这位大佬以前是学自动化的，谁知道最后却从事经济方面的工作，到现在更是成为央行行长，我们听人民币的，人民币却听这位大佬的。

就这样想着，林凡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周晓川办公室的门口，敲门而入，便看见一位头花白的老人，如今周晓川已经57岁。

“周行好，我是凡人公司的林凡。”

“小林，我可是对见你一面盼了很久喽，你年纪小做的事却是一点都不小啊。”

“可我在您面前依旧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什么，我看你小子是垛泥匠不拜佛，心里有底。”

林凡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倒是想起前世有关这位央行行长的风评，风趣幽默，坊间有关他的段子有很多，比如周晓川关于商业模式的论述：

有一少妇报案，“我把钱放在胸衣内，在拥挤的地铁内被一帅哥偷走了.....”警察十分纳闷：“这么敏感的地方你就没察觉到？”少妇红着脸答：“谁能想到他是摸钱呢？”周晓川总结道：让客户的钱在愉快的体验中不知不觉地被摸走，是商业模式的最高境界。

“我这次来是听周行教导的，您再打趣我可是藏私了。”

“指导？互联网行业我是小学生，凡人之前的战绩我可是了解一清二楚，再在这打趣我这个老年人，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林凡是真的领教这位周行的风采，说话真是不忌口，倒是有几分老顽童的风范。“周行，那我啥也不说，就好好干。”

周晓川大手一挥，“这才是我爱听的，我把话撂在这里，只要你这次做得好，我肯定在银行系统大力为你推荐。”

林凡眼睛一亮，点头称谢。

归去的路上，孟玲有些诧异林凡的平静，只是此刻她也没有几分关注的心理，两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林凡却是在想周晓川最后说的那句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走了弯路，在华夏做生意向来是从上到下比较好做，如果真的有一位领导愿意话，绝对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按照林凡的打算，ps是要等到B轮融资前后通过一套组合拳直接将ps推向国际，和微软相差无几的服务，最重要的还是免费，操作得当定会抢占一大部分市场，而林凡与求伯君打赌的信心便源于此。可现在林凡又现了一个捷径，倘若有政府部门自上而下推用WPS，其取得的效果简直不敢想象。

更何况如今互联网企业尚未完全兴起，政府部门绝对是电脑的大客户，政府推广无疑是迅速增加用户量的手段。

而银行业常年需要统计财务报表，一个ps是其不可缺少的辅助工具，那就先从央行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