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我那办公室配放这么好的沙吗？”

“我算是听出来你的意思了，敢情是想问我要新办公室了。”

两人顿时大笑起来，“好了，不开玩笑，你先看看这份文件。”吕明天边说话边将一个防窃听装置按在了桌子上。

林凡见状微微一笑，“不用这么小心，我这间办公室被陶亮他们改装过，针孔摄像头无死角监控，另外装有屏蔽仪，一切窃听装置都无效。”

“小心使得万年船。”

林凡不置可否，将文件快速的浏览一遍，“这些人员的手尾都处理好了吗？”

“当然，像一些人甚至是他们公司自己主动挖过去的。”

“这二十三人我不会管也不会问，其中工作和尺度你自己把握，这份名单你回去之后就销毁吧，只有记在心里最安全。”

吕明天点点头，他很享受现在的工作，以往他常常在书中写很多阴谋诡计，但并没有太多感觉。可真当他做这种阴暗的事情，一种兴奋一直充斥在他的大脑中。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做坏人，这种将众人置于自己剧本上的感觉太爽了。而他现在分外认同那句话：只有高智商的人才配做坏人。

“双汇和汇源，我们的人插进去了吗？”

“都插进去了，汇源管理层现在正在大换血，我们的人很顺利的就安插进去，他是美籍华裔，那群美国人很放心。双汇是在收购一家新公司的时候将人安排进去的，而我们的人提前进入了这家被收购公司入职。”

“OK，你做的很棒。”

“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的工作有意义吗？”

“为什么没有意义？”林凡反问道，“也许将来的某一刻他们就会挥巨大作用，下棋嘛，总要讲究走一步看三步。”

“双汇集团的具体情况你打听到多少？”

吕明天眉头一皱，“双汇展在市面流通的股份除了外资和国有资本持资，根本没有其他企业持有股份，我们就算想要收购股份也找不到买家。我们只能直接对双汇集团下手，双汇集团掌握双汇展百分之五十九点多的股份，但双汇集团前身是国有企业，被万隆几番改革才成为上市公司，里面的股份情况并不透明，不过我想肯定是错综复杂，这次你接的这个活可不轻松。”

林凡幽幽地吐了一口气，“最要命的还是做出再多努力还是为别人做嫁衣。”

吕明天却嘴角一撇，“我可不信你会做出别人家做嫁衣的事情。”吕明天拍拍腿站起来，“我再回去好好帮你打听一下，争取为你找到一条破冰之路。”

“必要时可以暗示高明帮我们查，总有一些蛛丝马迹会露出来。”林凡提醒道。

“好了，我知道了。”

待吕明天走到门口，林凡又忽然开口，“过几天我会有个惊喜给你。”

吕明天一愣，身子都没回，只是背朝着林凡摆了摆手。

林凡见状不由笑骂道：这小子，比我活的还洒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