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隐隐作痛,商宁垂了垂眼眸,然后在看向了陈以阳,“陈教授,希望令尊可以完全忘记那个实验的事情,没有被审批通过的实验,擅自研究是违法的,这一点陈教授比我清楚,希望陈教授可以劝说一下令尊。”
商宁本来是陈以阳的专业粉,但是这会儿没有办法粉起来。
陈以阳点头应了下来,保证一定会让父亲完全退出这件事,只是陈以阳走的时候明显的又看向了晋以宁,晋以宁不开口,她根本无法带走父亲。
陈以阳走了之后,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商宁垂眸一直揪着自己的手指,那疯长的想法憋得她难受。
晋以宁在房门关上之后回头看向了商宁,商宁直接躺下,用被子将头蒙上,“谢谢晋老师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来世定当衔草结环,就不耽误晋老师的时间了。”
赶紧走,不然她怕自己憋不住就揪着他按在地上摩擦,然后质问几句,这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知道陈以阳的父亲和成今的关系,一开始就知道要抓她的人是成今。
晋以宁嗤笑出声,这缩头乌龟的模样还真的一如既往。
他过去站在床边看着用被子蒙着自己的人,还来世,这股子气不给她顺下去,她过不去今天就能把自己气死,给他来个来世。
“想问什么就问,过时不候。”晋以宁站在床边,盯着埋在被子下面的人,一辈子很短,他不想把本来就不够的时间浪费在无所谓的事情上面。
被子下的小球动了动,荡起了小小的波纹,就是人没出来。
晋以宁呵了一声,觉得在被子上面画几道,她都能直接上演什么叫‘缩头乌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