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去寻布氏说话,布氏很肯定的跟她说,师傅是从来没有私下里给季安宁和季洁清单独补过课。如果她不相信。她可以找人来多查一查。宁氏自然表现相信来,布氏如何瞧不明白她的想法,只能请她第二天上课时悄悄的来旁观教课。
宁氏第二天果然悄悄来旁观,她还特意请来布氏陪伴。两人悄悄在不远处瞧着礼仪师傅教导三位学生,宁氏瞧着季安宁果然学得快,她很是自然优雅的做着那些动作。而季安贞相对来说举止就显得生硬许多。也比不上季洁悦的表现大方自信。
布氏和宁氏悄悄的转回去,布氏跟宁氏说:“贞儿其实表现得不错,她只是对自已没有信心,露了怯才会显得生硬。”宁氏深吸一口气,说:“大嫂,我知道贞儿得失心重,却想不到她是如此的放不下。”
布氏瞧着她有些好笑起来,说:“她才多大的人,原本她就比那两人年纪小,她学得稍稍差一点是正常情况。”宁氏很有些感叹的说:“平日里,只觉得宁儿这个孩子太过不出彩,现在方知还是小看了她,她只是活得太过自在了。”
布氏瞧着宁氏笑了起来,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希望女孩子能够念书知事,却不想她们去学堂里跟同窗们一块进修?那是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很容易起争强好胜的心思。我们家的女子心性都不错,而且她们识字之后,我们家也能安排她们看应该看的书。
她们终有一天要出嫁,我们护得了她们十多年,护不了她大半辈子的人生。我就想着她们的心性平和宽厚,将来在夫家的日子能过平和的日子。”宁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布氏说的是贴心话。前不久,季安贞动过还想要去叶家家学的念头,因季守成的反对没有成事。
宁氏心里不是没有动摇过想法,在叶家家学里读书的女子,在熟州城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好名声。宁氏出嫁前,她的母亲一再跟她说,女子的性情要以柔顺方为上。她其实不服母亲的话,她的母亲温顺一辈子,她的父亲依旧身边没有断过人。
后来的种种事实,让她明白过来,柔能制刚。她用大半辈子换来这样的教训,她硬着脖子和季守成相持多年,夫情的感情磨得淡淡。她从前一直认为错在于季守成,认为他要是能如老大季守业这般一心一意的对待妻子,他们夫妻的感情一样的能融洽。
现在她知道,年青的时候,她要是能如现在这样的活明白,也愿意低头温顺的听他说一说心里话,季守成也许也能一心一意的待她,毕竟他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也不是老三季守家那样多情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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