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去瞧了瞧睡熟的两个儿子,她安心进了内侧。顾石诺听到她的动静,招手说:“宁儿,来,帮我梳洗头。”
季安宁走近之后,她瞧着明显已经洗过一遍头,她伸手帮着她搓洗头,顺带帮着他轻按头皮。顾石诺的头黑又亮又顺直,季安宁很喜欢这种顺的感觉。
顾石诺低声问季安宁:“父亲和母亲可曾难为你?”季安宁轻轻摇头,笑着说:“父亲和母亲有几年不曾见过你,一心一意只想早些见到你。”
“哧。你只管说好话哄骗我。一会父亲让你避开去,你只管进房来。”顾石诺想着庶兄加急送来的书信,他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浴室里有着深浓的药味道,季安宁已在用干帕子擦拭头。顾石诺侧头瞧着她,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说:“过了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季安宁的脸红了红,她实在不擅长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的情景。她眼光瞧向黑色的水下面,只瞧见汤药的色彩。
顾石诺被她的小眼神瞧得乐了起来,说:“等缓几日,我泡水的时候,我让你瞧一个明白。”季安宁把他的头挽上去,再换了干帕子包起来。
她低声说:“我那用得着把你瞧仔细,两个儿子,我想怎么瞧都是行。”顾石诺低声笑了起来,说:“原来爱妻一直有这种爱好,都怨我以前对你关心太小,错过了你的这一面。
日后,我入内梳洗,一定请爱妻陪在一旁,由着爱妻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仔细的瞧。只是我们两个孩儿,他们年纪还小,可受不了爱妻那般火热的眼神。”
季安宁瞪眼瞅着他,说:“我不跟你瞎说下去,一会,到了时间,你记得出来。”顾石诺等到季安宁出房之后,他伸手摸了摸大腿。
他刚刚脱衣的时候,瞧见到上面青紫一大片,他很害怕给季安宁瞧见到。他深皱眉头用力按搓着几下之后,这才轻舒一口气。
他趴在浴桶边上,想着刚刚瞧见到父母的眼神,他嘲讽的笑了笑。父母和子女都是无从选择,他只是庆幸他与兄长的性呢都不象父母。
他心里明白庶兄这般为他通风报信的原因,如顾玫诺所说,他们兄弟还犯不着那般小心眼与他们去计较过往的那些小事情。何况那时候在顾家,他们也只敢在背后放一下冷言。
庶兄在他们兄弟都离开老家之后,他是一直有心与他们兄弟修好。顾玫诺都不在意曾经因为他,而被顾家七老爷利用又利用的事情,他自然愿意在家里放置一双有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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