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加多的则没有,而且季安宁如何去跟两家开口。田家人待她亲近,可她也不能不懂事的消耗这份情意。
而顾家的人,自她嫁给顾石诺之后,在家里居住的日子短浅,她来不及和长辈们妯娌们加厚感情,如何能跟人开口那些的话。
何况她在顾家的日子里,季安贞姐妹都不曾上门递过帖子。宁氏的眼神暗了暗,她低声说:“你二伯一向待你们亲厚,如今你们总要回报一二。”
季安宁的脸变了变色,她瞧着宁氏说:“二伯母,贞儿如果在夫家过不下去了,家里的兄弟姐妹们绝对不会挡了她的生路。
可是如果只是想借着季家的势力,她要在夫家众人面前占上风,二伯父大约也不会赞成家里的人出手。这样的出手,只会毁了贞儿的婚姻。”
宁氏挺直腰身出去了,季安宁心里有所不安,她立时去季守成说话。季守成听季安宁的话后,他嘲讽的笑着说:“别理会她。
贞儿是一个傻孩子,竟然听信她舅家人的话,以为家里兄弟们渐渐的立起来,她在夫家里说话做事就得理不太饶人。
她现在还年青,又有儿女傍身。她的公婆性子温厚,夫君那种性情,只要她不太过分,她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季安宁听季守成的话,就知道他从来不曾真正放弃过儿女。哪怕他在都城,只怕也让人注意着嫁在熟州城的女儿近况。
季安宁的眼里有着惋惜神情,季守成如今还不曾到老迈时期,可是家不成家,儿女将来待他只怕也不会亲厚。
她低声说:“二伯母跟我说,她还是想见一见你。”季守成神色平和,淡然开口说:“我和她,就不见了吧。”
季安宁轻轻点了点头,说:“好,二伯母派人来的问消息,我就这样的回答她。”季守成轻轻点头说:“她只要会想事情,她的生活就会无忧。”
季安宁瞧着季守成,想着宁氏在都城,实际上能交往的亲友稀少。她低声说:“二伯,远哥有没有机会回到都城来当差?”
季守成瞧着她,轻皱眉头说:“别乱同情人。她那样的人,不会活得不好。远哥儿在外面还有机会往上展,如果来都城,此生就只有那样的默默而过。”
季安宁听季守成的的话,她轻轻点了点头,想一想说:“二伯,二伯母是做错了事情,我知道那是不能轻易原谅的错。
我没有见到她,我心里一直恼怒她怎么能这样的狠毒对二伯下那样的手。因为不管如何,二伯待二伯母从前还是有几分情意存在。
可是我今天见到她,她明显老了许多,我觉得她的日子不太好过。二伯母,她如果能跟着儿子在一处生活,也许日子能过得舒服一些。”
季守成苦笑起来,说:“她做下那样的事情,近几年,三个儿媳妇大约都无人敢跟她生活在一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