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心里哪有不明白,季家的人,对顾大少奶奶心里都有一股子暗气,只是因为两家的姻亲关系,大家冷了下来,可是却不会断了来往。
季安宁轻声说:“下一次,别这样做。我们季家的人,一向胸怀宽广。”管事妇人走了之后,季安宁去寻布氏说话。
布氏房里正坐着季安玉和季洁悦两人,她们两人一脸笑意瞧着她。季安宁伸手擦拭一下额头,瞧着季洁悦说:“悦儿,那些人是你使过去的吧。”
季安玉在一旁淡定开口说:“我也有份,就是你大伯母也不曾反对过。”季安宁直接过去把季洁悦挤一边去,她挨着布氏说:“大伯母,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再说,我也没有真正吃过亏,能这样轻松的认清楚一个人,对我,对和我们亲近的人家,都大有好处。”
布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这样也好,你没有她看到的能干,将来她一样会小看你,做出来的事情,你还能防范得了。”
季安宁只觉得布氏已经成了精,她赖在她的身上,说:“大伯母,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教一教我,可不能只教玉姐姐,她可比我和悦儿来得精明。”
季安玉瞧着季安宁赖皮的模样,只觉得心无力不已。她跟季洁悦说:“几年没有见,我觉得你宁姑姑越的脸皮厚,你认为呢?”
季洁悦一脸喜气的否认,季安宁有好事的时候,她从来就不曾忘记过她。过年的时候,顾石诺接到从军中转来宫里的赏赐,她可是直接送了大半份去给她。
她回娘家的时候,她悄悄的问过邵氏,知道季安宁派王四嫂子过来跟她说过,东西实在不多,只能直接送给季洁悦去用,就没有往季家送一份来。
邵氏当时就跟她说:“你宁姑姑别瞧着不是喜管事的人,可是她的心里面还是明白着,你在宣家的日子,就没有你跟我们说的容易。”
那个地方都有踩高踩低的人,宣家妯娌们的家世自有比她好许多的人。那时宣爷是笑着瞧季洁悦说:“你不是跟我说,你娘家这位宁姑姑是你们家最没有心眼的人吗?”
季洁悦很自然的辩解说:“我们从小就玩在一处,她这是心里面太有我了,她不会做那些有心眼的事情。”
他们夫妻把那份礼物自然孝敬给公婆,当时瞧着妯娌们面上的神情,季洁悦的心里很是舒服不已,她娘家的家世是平平,可是抵不住娘家人记挂她啊。
就这一桩事情,宣爷在外面打听过消息之后,他回家跟她说:“宫里赏赐军里一批的吃食,只是赏赐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有一张名单。
人数不多,你家那位宁姑爷的名字在前面。我瞧着宁姑爷在圣人那里是记了名号,他只要好好做,上面无人敢挡了他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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