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流失，生机流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匕吸收，身体僵直，浑身泛冷。

嘶！

旁边的两名老者以及众黑袍护卫大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消亡的灰袍老者。

却见他皮肤变干变枯，头变灰变浅，脸上的肉凹凸，最终陷了进去，眼眶深凹，颧骨突出，整个人瞬间成了皮包骨头，本就苍老的容颜片刻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老者也显然感应到了身体的变化，看着干枯得只剩下骨头支撑的手臂，沙哑的嗓音艰难地从嘴中出，想要知晓答案。

“送你去死！”慕容絮冷笑，“看见了么，你血，你的肉，你全身的精华，包括你修炼了毕生的修为，全都喂了你胸口的匕。”

“知道你为什么有这个下场么，因为那是你自找的！”

“还有，你很快就会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哈哈……”

话落，慕容絮笑了，笑声激昂狂肆，带着泄与愤恨。

若不是他自作，与她为敌，若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若不是他打伤了小小狐，她也不会送他去死，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他性命。

即便再来一次，她也不会后悔，杀他，理所当然！

匕取出，再不管他眼底的惊骇恐惧，转身朝着被拍得镶嵌在金色浮雕墙里面的小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