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智渊声音低沉无比，嗓子里的沙哑几乎说明他心中此刻的难舍。

一个人常年侵染在权势的斗争中，早已练就了一身虚与委蛇的本领，藏起了真心。

就算心里再舍不得，再难过也不会尽数表现出来。

而此时，他当着府中下人的面，将一个女人紧紧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几近哀求。

太尉大人是真的动了心！

衣香泪如雨下，她靠在他的怀里，低泣说道，“大人，衣香也舍不得你啊！”

在月智渊眼中，她是看着柔弱，骨子里倔强的姑娘，此时她的一句舍不得，顿时让月智渊这个在官场上谋划周旋多年的人，红了眼眶。

他低声承诺，“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做妾的！”

女子转过身，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大人，我不想为难你！可是这是我亡母最后的心愿！”

男人点头拉住她的手回到屋子里坐下，“我知道，哪怕不是这样，我也是不愿委屈你的！”

衣香靠在他的怀里，“可是夫人并无过错，我怎么能取而代之？我这么做，怕会遭报应的！”

听着衣香提起冯氏，月智渊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他依旧温声哄着她，“我迎娶你为平妻，到时候你跟她平妻平坐，没有大小之分，你看这样可好？”

这样的结果对于衣香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她点头，“全听大人的，只是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同意？”

他淡淡的笑道，“我一会就去与她说，她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