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郝煜他们保驾护航,这省去了岳岩的很多麻烦!罗家派出的高手将此事禀报上去,罗小三的父亲一张脸顿时绿了起来。
跟出来的郝轩他们,在空气中嗅到上百道杀气,他是为罗家暗暗捏了把汗!罗家要是冲上去抓岳岩那小子,那隐藏的高手怕是要将罗家的人灭个干净,何况岳岩那小子身边的二十几人都不是吃素的,他们的内气也强。
罗家?郝轩心里默默的念着,这回你罗家怕是吃不完兜着走了,派人追杀岳岩那小子,怎么还留下把柄让他逮住了。
叶家,老爷子的书房里!叶承熙的父亲叶彬一脸阴沉的坐在木椅上,迎着老爷子的训词,嗅到书房中压抑的气息,他沉声道:“父亲你再怎么生气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小子已经闯祸了。”
“你没有什么办法?”叶老头拍案而起,布满皱纹的脸庞,显得更加威严。“你生的儿子你说你没有办法,你难道忘记了十八年前的太子党是怎么解散的,那混账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平时跟着郝家那小子厮混就算的,现在竟然还成立什么太子党,叶彬,老子告诉你,如果因为此事迁怒于狼族,从而让我叶家覆灭,你就是我叶家的罪人。”
中年男人叶彬苦笑起来,望着自家老爷子说:“我不止一次告诉那混账东西不准提太子党一事!如今叶承熙参与了,我就纳闷了郝轩那里怎么没动静!”
“没动静?你叶彬能与郝轩做比较吗,人家是狼族族长的表兄,你呢?”
“老爷子,话不能这么说,想当年我们都是太子党的人。”
叶老头被气得暴跳如雷。“你给老子住口,当年太子党解散之后,贝基他没有回华京,一次都没有,而当年生在南三省的血河事件,你知道他对我们这些老头子的恨意吗。叶彬,你马上去把叶承熙那混账东西给我抓回来,别再跟跟着郝煜那小东西闹事了,这件事我们叶家承受不起。”
叶彬已经华夏高层的人,手中握着一定的权利,十八年前他又是太子党的人,他当年知道自己的儿子今天闹出的事有多严重,可他还是想知道郝煜怎么跟郝轩交代,他想看看郝轩那般的动静。
“老爷子,叶承熙那小畜生是胆大包天,可您老就是太敏感了。”
“什么叫老子太敏感了,‘太子党’三个字是你叶彬的儿子玩得起的吗!”叶老头不给叶彬好脸色看,叶彬苦苦的说:“老爷子您冷静点,贝族长是对你们这群老头子有恨意,可我跟还是有交情的,金樱街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成立太子党是郝煜那小子的主意。老爷子您想想,东方家现在有多少人在华京,如果没有得到默许,郝煜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众做这样的事。”
闻言,叶老头心头的怒火慢慢熄灭,沉默起来了!叶彬又说:“别说是他们这群小东西,就连我们这些当年从太子党中走出来的人都不敢擅自提这三个字。老爷子,今年刚好是十八年期间的第一个春节,贝家和斯宾塞家族的族长都来了,不知道是您老糊涂呢还是忘记了当年鹏飞太子的话。”
顿了顿,叶彬望着叶老头皱起的剑眉,笑着说:“今年刚好是鹏飞太子说的十八年期限!我希望他能够来华京一趟,如果他不来的话,叶承熙他们闹出的事也不是我们叶家负全责,而是郝轩,只要郝轩那边有动作,我和覃煜马上就跟郝轩去狼族。”
仰头叹了口气,叶彬嗓音深情的说:“十几年了,我也想念鹏飞太子!”
当年,叶承熙和覃泽暮的父亲都是华京太子党中的一员,叶彬和覃煜对狼族族长有很深厚的感情,这一别就是十八年,他们无时不刻的思念着他们心中的太子!这一次儿子闹出的事,他是想接着这个机会去狼族,名义上是给心中的太子道歉,实际上是,他和覃煜都想见心中的太子一面。
片刻,叶老头抬眼望着叶彬,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东方家的人今年春节都会来华京?”
“有这个可能,老爷子您看看,现在东方家的人来五六个兄弟姐妹,而我知道一点内幕消息,狼族大公子东方岳会在除夕那天现身华京,东方岳一到华京,老爷子您不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