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刮了一下玄妙儿的鼻子:“妙儿,有你真好,什么事情你都不跟我计较,这事明明怪我的,反倒让你来安慰我了。”
玄妙儿笑着道:“你就是太聪明了,不过你不会装个不懂么?让我好好哄哄大孩子。”
花继业习惯的抱起玄妙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脸逼近了玄妙儿的脸:“咱们俩谁是大孩子?”
玄妙儿的手环在花继业的脖子上:“这个还真是说不定了。”
“我怎么也年长你这么多,怎么还不服气?”花继业总是喜欢宠溺着玄妙儿。
“我服气,我外祖母今个还教我要以夫为纲呢,我告诉你,我要是贤惠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的。”玄妙儿玩笑的道。
这个以夫为纲,花继业听了之后笑的停不下来:“外祖母还真是对我好,帮我这么教导我的小媳妇,以后为夫说话,你可要认真听了,然后乖乖的听话。”
玄妙儿坐在花继业笑的直抖的腿上,皱起眉:“有什么好笑的,放我下来。”
“我不放,这是为夫的话,那就是夫纲,你要听。”
玄妙儿满头黑线,这算什么夫纲……
第二天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雪,今个雪不大,但是洋洋洒洒的也下了一上午,直到过了午时雪才停了,开始放晴了。
玄妙儿想着上次回家也没看见丁尚书和丁蓝凌去河湾村,听玄文涛的意思,丁尚书最近去的也比较少,基本都在镇上,所以玄妙儿还有些不放心丁蓝凌和潘雅榕,所以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丁府。
到了丁府,下人引着她直接去了丁尚书的书房,因为丁尚书在书房跟潘雅榕下棋呢。
到了书房门口,那下人先敲了门,才开门让玄妙儿进去的。
玄妙儿进了书房,书房里很暖和,里边放了两个碳火盆。
丁尚书跟潘雅榕坐在书桌前下棋呢,见玄妙儿进来,丁尚书招呼玄妙儿过去:“妙儿来了,正好我们这局棋要分胜负了,你来看看,我们谁能赢。”
玄妙儿进去对着丁尚书施礼:“丁伯伯。”然后对着潘雅榕笑着笑了声潘小姐。
潘雅榕坐在桌前,真的有些书香气韵,她见了玄妙儿,还是很规矩的站了起来,叫了:“玄小姐。”
丁尚书对着两人道:“都是自己家人,不用客气,都坐下。”
玄妙儿在丁尚书边上落了坐,看着两人的棋局:“丁伯伯这可是棋逢对手了。”
丁尚书哈哈一笑:“真没想到雅榕的棋艺这么好,这以后可是有人陪我下棋了。”
潘雅榕规矩的道:“姥爷抬爱了。”
丁尚书边下棋边对着玄妙儿道:“我今天本来是想去河湾村的,可是一早就开始下雪了,这路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敢去了,明天天气好了我再去。”
“丁伯伯也不用太操心那边,现在什么都是稳定了的,有什么我爹也能记录,丁伯伯年纪大了,这天不好就不要去了,要是担心的话,让蓝凌去一样。”玄妙儿坐在丁尚书边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