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宝这心荡到了谷底:“完了,备不住真的什么都没了。”
玄文诚更是握紧的拳头一下子锤到了马车坐垫上:“玄文信,要是真的我就扒了他的皮。”
玄文涛在车厢外边赶车边听着里边两人的对话,他也大概捋今个的事了,看来这些就是自己闺女之前设计好的,现在都上套了,挺好,让他们一直算计自己家,之前的先且不说,就眼么前陆判庙的事,那就是之玄妙儿于死地的,就该让他们吃点苦头。
之前的那些恩怨自己也没忘了呢,只是有时候想要劝着家里人孩子们不要总是活在仇恨里,不过现在看,自己家孩子恩怨分明,这点还真不用自己太操心了,所以他也放心玄妙儿做这些事了。
很快到了玄文诚说的那个赌坊门口了,玄文涛他们下了马车,一起进了赌坊去。
这时候玄文信就剩下一条花裤衩了,这还是刚出冬的时候,冷的狠,门一开,玄文信这两条腿都抖了,不过自己为了钱,就得忍着。
想着这些天自己的布置也是够精心的,上次回家就把这铺子的契约都偷出来了,反正现在自己管着铺子,这契约都有,自己也能做主。
然后前几天他就开始出入赌坊了,就是给现在做铺垫的。
昨天自己就找好了要买瓷器铺的人,虽然房子不是玄家的,但是这还有一年多的租期呢,加上这都是现成的铺子,玄文信要的价格也不高,买家也挺满意的,然后直接两人就去办了手续,银子就到手了。
之后他拿了银子,把大头直接送到小舅子家里存放着,拿着一小部分回了镇上,之后玄文信就去了赌坊,造成了一夜输光的场景,连衣服都输没了。
现在玄文信就等着呢,等着家里人到了赌坊找到自己,现在周围的人都是证人了,自己这一晚上输了多少,没人知道具体的数目,但是他一直在这,一直输钱,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这时候他还装作堵得不能自拔的样子,站在赌桌边上跟着喊:“开大开大……”
玄文涛进去之后,带着玄文诚和玄文宝一起把玄文信架了出来,然后直接扔到了马车上。
这赌坊里外也有些认识玄文涛的,当然也知道玄文涛和玄文信的关系,看了都窃窃私语,说玄文涛摊上这些兄弟可是不幸。
不过也有人说,他们分家了,现在玄文涛不管那边的事,也不怪他不帮衬那边的兄弟,都是什么扶不上墙的烂泥。
当然也有些赌徒,堵得不认识爹娘了,还以为玄文信命好,有玄文涛那样的大哥,能让他有钱继续翻本。
反正这事各说纷纭,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具体的,玄家到底是生了什么。
上了马车,玄文涛把之前准备好的衣服给了玄文信,让他穿上,然后赶着马车赶紧回家了。
到了家,玄文信还想跑,被玄文诚和玄文宝死死的扣住了,他们两下手都够狠的,因为心里有恨,恨不得把玄文信的肉掐下来一块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