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焕然坐在了木安淑身边:“郡主出身就是娇贵的,跟我们这些粗人可不一样,不过这边疆战乱,郡主怎么想到来这游玩了?”
木安淑这个早就想好了说辞了:“我是跟玄妙儿斗气,这不斗着斗着就来了,反正倒也没什么大事,可是这不知不觉到这了,想回去也没那么容易,我这次出来本就事赌气,所以带的人也不多,所以也是想着安稳一阵,让家里来接。”
她确实给家里去信让人来支援了,因为自己现在有些分身不暇了,当然自己回去的路上不愁,因为自己只要跟住玄妙儿就没危险。
金焕然听着这个说法半信不信,因为这么大的事就因为斗气就来了?但是又有点相信的地方,那就是自己也常听说什么公主郡主的刁蛮不讲理,所以要是真的受了玄妙儿的气,这么斗也不是没可能的。
想到这,他有了新的疑惑:“郡主,你和玄妙儿到底多大的仇怨,真的要斗出个你死我活?”
木安淑心里想的自然不能说,只是道:“我是郡主,她就是一个农女,凭什么比我强势?我就是不甘心,要跟他斗下去,为了跟她斗,我都好久没回平西国了。”说着还委屈的哭了。
金焕然这么看着木安淑,还真的很像是那种不讲理的郡主,怕是就是玄妙儿比她强,她就受不了了,这各种的跟人找不痛快呢。
不过自己也放心点,因为看起来木安淑应该是个得宠的郡主,这就好了,实在不行,自己把她睡了之后,就跟她去平西国好了,虽然国家小,可是那是皇亲国戚,还不是好日子?总比在这破地方跟一帮乱七八糟的人挣来斗气的好。
这么一想,金焕然高兴了,他关心的看着木安淑:“郡主别哭啊,你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你要干什么焕然都陪你,你别哭了好不好。:”这说着又给木安淑擦眼泪。
这时候的纸鸢真的没什么想法了,因为自己的主子真的是太轻贱了,自己现在真的更怀疑自己的未来了,以前自己还觉得木安淑有点出息的,可是这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放荡了?
虽然这边疆确实危险,也是确实有太多的不确定,但是也不用一直用这种方法吧,以前不是也过得挺好,现在怎么就越来越偏了?
但是自己是下人,还能说什么?现在只能不看,心静,看了生气,那个金焕然是个什么东西?表里不一,阴狠龌龊。
木安淑任由金焕然给她擦着眼泪,还是不住的抽涕:“我就是觉得委屈,我就是不甘心,来了玄妙儿就认识了赵大方,然后他们狼狈为奸,让赵大方去调戏我,我能不报仇吗?”
在木安淑的心里也是认定了那个事情跟玄妙儿有关系的,所以她这时候说的也是自内心的,就觉得玄妙儿害了自己。
当然她更恨的是之后那个强暴自己的男子,那个人也绝对跟玄妙儿他们也脱不开关系,可是这个自己不能说了,所以只能说之前的事。
金焕然也只能毫升的安慰:“郡主别生气,焕然都想好怎么帮你报仇了,等他们再去那个酒楼吃饭的,你等着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