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和方士初出来之后,他也怕玄妙儿在家担心他,所以交代了方士初一番,自己就回家了,让方士初有事去找自己。
此时的玄妙儿确实是担心这国公府的事,因为这么长时间花继业没回来,总觉得这事不顺利了,但是他也不能擅自出去,如果自己有点意外,那更让花继业分心了,还是安静地等着好。
好算是听见花继业回来的声音,她赶紧迎到了门口:“怎么这么久,一切顺利么?”
花继业叹了口气,拉着玄妙儿进屋了:“进去说吧,不太顺利。”
玄妙儿跟着花继业进屋落了座,她给花继业到了一杯水:“怎么了?”
花继业喝了一口水才道:“方士耀跑了,方大夫人这次就是为了让方士耀逃走,她的布局天衣无缝,我也上当了。”
玄妙儿一惊:“方士耀跑了,这不是好事,以后又多了一个麻烦。”
“嗯,现在三王爷本来就是用人之际,方士耀要是找到三王爷,咱们确实多了个对手。”花继业也道。
“怎么跑的,在你眼皮子底下能跑出去,这也确实不容易,并且国公府那么大,怎么能那么快?”玄妙儿确实是有些惊讶方大夫人布的局。
花继业叹了口气:“方大夫人病重就是个局,她要求在她自己的房间要跟方士耀单独说几句话,外边都是咱们的人,谁能想到她卧病在床半年的人,能在床下挖了密道,并且是两个出口,一个是引我们转圈浪费时间的路线,另一条就是出她院子而已,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后让方士耀换了家丁的衣服逃的,确实也是我低估她了。”
玄妙儿听完也是叹息了一声:“确实是个大局,这人比咱们想的还要有想法,本以为她已经是完全放弃了,以为她病重到没了生机,剩下的日子是苟延残喘了,没想到还有着致命的招数。”
花继业点点头:“确实,外祖父说她这近半年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所以确实我们也是有点疏忽了,现在只能尽可能的找到他,不过他就一个人,就算是投奔三王爷去,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让三王爷重用他的,顶天是保命。”
“虽然说如此,但是咱们跟他算是有仇的,他也会适机报复,还是要小心。”玄妙儿道。
“这个是一定的,我已经让人去通知白亦楠了,天下茶馆也会都跟着一起打听消息,他很难出京城的。”
“那方大夫人如何了?可还活着?”
“活着是活着,不过本就重病又受了我一掌,应该是时日无多了。”
“这事确实让人头疼,主要是这事国公府的耻辱,这事对大舅的心理影响不小,加上这也是脸面的事情,还是要尽可能的瞒着。”
“嗯,所以对外说是方士耀回来给他娘带了一只猫玩,猫跑了,让大家找,尽管有人会怀疑,但是谁也没证据,并且方大夫人的身边全都被外祖父换了人,院子也不许外人进了,说她得了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