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蒋母低声哭泣起来,忽然跪在了罗超凡的面前,“罗超凡,你省省好,就放过培培吧!我们赌博确实该死,可是培培是我们的女儿啊,养了她这么大,也是她该还我们恩情的时候了!”
罗超凡的眼睛越眯越细,蒋培培的小手死死地拽着他,他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培培内心中的挣扎。可是,摊上这么一对父母,培培还能忍受,也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十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罗超凡叹了一口气,将培培拉了起来,“欠款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得出一些。这事我会去处理,至于培培……以后,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别见面了。”
“你能解决?”蒋母一愣,抹去了眼角的泪痕,将信将疑地问道。
“我能解决,你和培培的父亲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好。以后若是还有类似的事情生,后果自负!”罗超凡指了指包间的大门,“你自己回去吧,我们就不陪你了!”
蒋母听得出罗超凡语气的不耐,虽然依旧不敢相信,可是也没了什么办法。毕竟,窦怀安不在这里,她一个女人也得罪罗超凡。
于是,蒋母起身离开,心里想着如何与窦怀安解释今天的事情。一下楼,她便立刻拨通了窦怀安的电话,二人嘀嘀咕咕,说了好十几分钟才挂断。
狗天性如此,改不了吃屎。
不一会儿,窦怀安便带着三四十个人从酒店外走了进来。蒋母见状,立马迎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窦怀安说罗超凡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窦怀安愤恨地低吼咆哮了几声,对身后的黑衣人说道,“你们去前台打听一下,参加十年相逢同学会的一个姓罗的人车子停在哪里!妈的,给我先砸了再说。其他人跟我来!”
“窦少,‘龙腾盛世’是李董的产业,你这样闹不太好吧!”
“妈的,要你说啊!我前面已经和李叔说过了,只要我们把场子清理干净,他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的!”窦怀安指着那黑衣人怒骂一句。
黑衣人微微有了一些怒意。那李董并不是他们的直隶上司,大老板让他们来看场子,解决一些麻烦,可是这给一个不相干的少爷做打手,他们便非常不愿意。若不是他父亲是老板企业里的一个股东,他们才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
“你放心就是,有什么事情我扛着!”
窦怀安见这些人脸色不善,也是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和他们不熟,万一真得罪了,以后对方下个小绊子,自己也没地方说理去。
听说他们可都是混了老久的黑道人物了,跟着企业的大老板洗白,这才做起了看场子的安护人员。
“好吧,既然窦少都这么说了,那你们就跟他上去吧!”为的黑衣人苦笑一声,自己带着四五个黑衣人往酒店前台走去。
窦怀安身后还有三十多人,底气杠杠的,一脚踏上电梯,看着那第十二层的按钮,心中冷笑起来,“妈的,罗超凡,今天在培培面前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老子就不姓窦少!”
蒋母现在是进退两难了,罗超凡的突然强势,让她变得不敢强制女儿;窦怀安叫来如此多的打手,更让她惶惶恐恐起来。
两边好像都无法得罪,两边好像又都得罪了。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选准一个,坚定的支持下去。
最终,蒋母咬了咬牙,随着窦怀安踏上了电梯。
在她看来,窦怀安不仅家世背景深厚,好像也与黑社会有不浅的瓜葛。这么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对付起罗超凡来,应该不难。
“伯母,希望您等会儿能够强硬一些,毕竟培培是你的女儿,她不听话,你这个做母亲的得负责任啊!”窦怀安淡淡一笑,听上去更像威胁。
蒋母连连点头,“小窦,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女儿嫁给你!”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窦怀安笑呵呵地拍了拍蒋母的肩膀,“伯母,你也放心,以后你们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
话虽如此,窦怀安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想法,靠,老子上了你女儿,就马上把你们给踢出门去!妈的,一个小乡下的土鸡,也配得上我,
来到第十二层,那些黑衣大人纷纷从其余三个电梯里走了出来。
窦怀安在包间门口探了探头,“啧啧,罗超凡还没走,还真是胆子大!妈的,今天就算有赢盛他们罩着,罗超凡也逃不了被我脱掉一层皮!”
其余黑衣人都在门口聚拢了,窦怀安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和伯母先进去,好好羞辱他一番。你们等我的信号,只要我一甩杯子,就全部给我冲进来狠揍他丫的!”
“好,好吧!”为的黑衣人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这厮也忒不地道了,自己抢女人抢不过别人,你打就打吧,还非要进去装下逼,真是吃饱了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