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他:“梅斯卡尔,你知道为什么从四年前开始,我便一直让你参与各项实验吗?明明以你的能力还是行动组更合适。”
“科研组对组织的重要性不亚于行动组,不,应该说更高。”
“这也是原因之一。”BOSS语重心长地说,“其实四年前苏格兰假死行动并没有很成功,医生在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为了你的健康,你需要每隔半年注射一次特定的药物,以减缓血液的流速,降低心脏负担。”
信繁愣了愣神,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问题是他从没有自己注射药物的印象。
BOSS继续解释道:“这个问题很小,我最初并不想让你知道,徒增负担。所以便趁着让你接受实验项目的机会,通过注射疫苗等方式维持着药物的注射。
“而朗姆给你注射的药物会和你体内残留的药物结合,造成心梗的症状,与此同时还会影响呼吸系统,并通过供氧不足让你浑身乏力。”
信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BOSS的话怎么那么像是电视剧里的情况。某邪恶组织为了控制下属或者策反的叛徒,给他们下毒,然后说这种毒药七天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肝肠寸断而死……
嗯,不能说很像吧,只能说一模一样。
察觉到梅斯卡尔的不信任,BOSS大度地说:“那这次我就把药交给你好了,你可以决定什么时候注射。不过出于老板的责任,我还是要提醒你,发作的时候症状可是很迅速的,你最好待在医院附近。”
信繁在自己的身体和组织的信任之间踌躇了一阵,然后果断舍小我为大家:“我当然相信您所说的了。”
实在不行,那就在注射药物之前和之后分别采血,然后送去公安做检测好了。
从BOSS这里得到了基本满意的答案后,信繁向BOSS告别,离开了会议室。
令他意外的是,刚开门信繁就看到了琴酒背对着他站在走廊的另一边。
说实话,琴酒现在的姿势有点像是面壁思过,而且还是小学生中午不休息被老师罚站时的那种面壁思过。
信繁明明可惜现在就提醒某人他出来了,但是看琴酒的姿势,他还是走上前去,将手放在了琴酒的肩膀上,低声唤道:“琴酒。”
然后他的手臂就被某人抓住了,琴酒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信繁早有准备,绝对无法躲开!
“你也想像朗姆一样在这里就对我动手??”信繁质问。
看清楚是他,琴酒的眼神冷了一些:“那你鬼鬼祟祟干什么?”
信繁顿觉委屈:“首先,我没有可以放轻脚步,也没有刻意掩饰呼吸。其次,就算我鬼鬼祟祟接近你了,你也不至于要杀我吧?”
别以为收回去了他就没看到,琴酒刚才可是把手枪都掏出来了!
过分!
组织的基地能有什么危险?用得着准备武器吗?
“梅斯卡尔。”路过的研究员跟他打了个招呼,“我上次看你在楼上被人抓了,没事吧?”
信繁:“……”
那人没看出来梅斯卡尔的低气压,还自顾自地说:“唉,在组织里行走还是要备好武器,毕竟大家的仇敌都很多。”
“咔——”子弹上膛,信繁端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步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研究员。
研究员浑身颤抖了一下,吓得差点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