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公主金枝玉叶,潘某不敢高攀!”潘赫辰往后退了一步道。这公主可真是烦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捡着机会就往潘府跑,要不是为了爹娘,我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要见到这瘟神!
“赫辰哥哥………”若兰公主哀怨的喊了一声,潘赫辰顿时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洒了一地,抬头问道:“我爹还没见公主吗?”
“潘伯伯给我安排住的地方了………”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立马把潘赫辰炸的里焦外嫩,艰难开口道:“公主要小住几天?”
“不是几天,是要住到我们大婚为止,母后说了,大婚前好好培养感情,以后才不会生疏!”若兰公主一脸兴奋道。
这皇后玩什么把戏?这公主在潘府怎么都不妥当,要是有个意外,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潘赫辰开口劝道:“公主请听我一言,这赐婚的圣旨还没有下,公主贸然住进潘府恐怕不合礼仪,还是速速回宫的好!”
“人家不嘛!”若兰公主扯住潘赫辰的衣袖,顿脚嚷嚷道:“我不管啦,三哥他们都可以随便带女子回府,我为什么不能住进潘府?”
“公主,女子的名节要紧,还请公主三思!”潘赫辰后退一步,皱眉道。这公主胆子也太大了,居然不顾外面的闲言碎语就住进了潘家,那自己不是非要娶她不成?那怎么可以,雪儿知道里一定会伤心的,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留在潘家?她要是非要留下不可,那自己只能带着雪儿离开了!
“不用三思了!我已经给父皇备过案了!再说老夫人也同意我留下来,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若兰笑道。
潘赫辰无语了,只能点头道:“既然公主决定了,那草民自是不会反对,随便公主住多久都可以!”
若兰一听潘赫辰不反对了,高兴极了,拉着潘赫辰的手道:“赫辰哥,你终于答应了啦!”
潘赫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但是到了晚上,下人们就过来说潘赫辰下午就离开了潘家,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
若兰气的不轻,当下就收拾东西回了宫里。至此再也没有提过去潘家的事情。
若兰很郁闷,无忧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端妃娘娘虽然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却是不厌其烦的一天几次来问候,她都快要被烦死了!
这天她将小豆子他们都支开,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着。这些天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谁,真的就是他口中的无忧吗?既然是,为什么自己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层隔阂?偶尔的想要碰自己,自己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抗拒不可能是假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的感觉为什么却是截然不同呢?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影像,可她却是怎么也抓不住,时间越长,她就觉得心里越的空虚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心里很清楚,拓跋严是不会跟自己说实话的!所以自己必须要离开王府。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只是她的运气不好,一出来就落到了拓跋容的手里。
“你到底是谁?”拓跋容话尽人到,快如闪电,一把卡住无忧的脖子,稍一使力,无忧便满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双手紧紧想要将他的手拿开,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放手,放手……..”
“我本不想杀你,你只要乖乖的说出你的身份,还有拓跋严的阴谋,我自然会放了你的!”拓跋容冷冷道。
“哈哈,咳咳,你们兄弟还真都是,如,此的不要脸!”无忧费劲全力终于挤出这几个字。
“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拓跋容将无忧撂倒在地,撩袍蹲下身子,凤眼一眯,“还是你想借此来引起我的兴趣,再向我来求情?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哼!”无忧往后挪了下,摸着脖子道:“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
“哟,你还挺嘴硬的嘛!看来不给你一些厉害,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拓跋容一手拉起无忧,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捏,无忧痛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怎么,还不说吗?拓跋严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你和华朝御王妃蔚紫衣长的一模一样,他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蔚紫衣,我不知道!”无忧额头上都是冷汗,她这说的都是实话,她是蔚紫衣不假,但是如今她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不说实话?”拓跋严加重了手劲,无忧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心里出现一丝不忍,喝道:“还不说吗?”
无忧咬着嘴唇闭起眼睛,手却不着痕迹的伸向怀里,臭小子……….
“好!”拓跋容突然将无忧下巴攥住,从怀里掏出一粒白色药丸,道:“吃下这粒药丸,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以后天天跟在我身边,我会给你解药的!”
“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