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还有西域,马匪的确是少有善终的时候。
不是年龄大了一点就被人杀了取代,就是在争夺地盘的过程中被杀了,或者干脆被几大强国围剿了。
除非你愿意抛弃一切,带着点钱财就逃向大康,或者更远的地方。
但享受惯了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荣华富贵?
佉虎继续说道,“更何况我这一次投靠的是德王殿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德王殿下是什么人?我们裕王府商社可是天下第一赚钱的商社!以后啊,我跟着殿下好好的干,说不定能在大康过上有着千亩良田,娇妻x妾,儿孙满堂的幸福生活啊!”
听到他这么讲,鲁佐思笑着摇头:“你这么说,我倒是羡慕起你来了!以后如果我来投奔你,你可不要不顾旧情啊!”
佉虎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能帮我们殿下做事儿,那么就一定没有问题……您二位也是!要说我们都去大康京城生活,岂不是快活得紧?”
郑滨嘻嘻一笑。
托尔巴斯倒是不在意这个,他生性残忍冷酷,才不愿意当什么富家翁。
但是一想到能通过柳铭淇得到那么多好处,他心头也是有点激动,便挤出笑脸来笑了笑。
……
回到了别宫,佉虎便和柳铭淇说起了今天和几批人接触的经过。
他不仅仅是见了鲁佐思三人,之前和之后还有两批人。
这么久没消息,佉虎只能采用广撒网的方式,希望从这些马匪们的身上可以知道消息。
可惜的是,一些简单的信息有,但真正雷老大在哪儿,他的人马在哪儿,都没有人知道。
这也充分的表明了雷老大的小心翼翼和深谋远虑。
当马匪能当成他这样的,还真的从来没有过。
等到佉虎离开,柳铭璟按耐不住的道:“是不是有点疯了啊?怎么这么多人,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那只有一个可能。”柳铭淇说道,“这个朱平川不但平日里很注意隐藏行踪,而且最近几年,他有意的缩减人马……就好像是他不需要这些人了一样!”
说到这儿,少年又感到奇怪:“怪了!无论在哪里,实力才是存在的根本。他这么精简人员,不断的消声灭迹,这是在隐藏着什么?难道是他不准备混了,要养老了?”
熊大宝不着痕迹的看了张勤一眼。
张勤看都没看他。
可两人的心中都猜想到了,为什么朱平川要这么隐匿,或者是摆出退隐江湖的姿态。
这不就是看到仁王将要登基,他准备回到大康来,成为拥立的功臣了吗?
结果没想到出了这个事情,才打乱了朱平川的计划。
虽然这样的猜测没有经过证实,但两人联系到了当初仇香说的话语,还有朱平川的各种表现,很显然的就是这样。
“殿下……”
张勤斟酌着开口,“虽然是要寻找朱平川,可您在这里也不能耽搁太久了,和楼兰太子商议了之后,咱们就启程回京吧!皇上都想着你们呢!”
“我们都回去了怎么办?总不能事情就这么耽搁下来吧?”柳铭璟满心的不愿意。
“这不是有绣衣卫吗?”张勤道,“皇上有旨意,让绣衣卫大都督高敬亲自来督办此事,这也是高都督洗刷耻辱,重新构造西北草原和西域情报网的机会。”
“哦……这样啊!”
柳铭淇点了点头,“他来也行,正好他就是搞情报的,挖出一个人来,比我们容易。”
“对!”
熊大宝顺便对柳铭璟道,“铭璟啊,咱们还得去西南,准备南诏攻略的事情,事情都拖了,它不比这个事情重要?”
柳铭璟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反驳。
对于他这个好战分子来说,缺席了一场战斗都让他郁闷。
毕竟柳铭璟明白,最多在南诏之后,他就要休息了。
不然之后攻打骠国、逻国等等,都由他出马,他就有了好几个灭国之功,到时候朝廷怎么封赏他……怎么制衡他?总不能杀了吧?
相对来说,柳铭淇倒是有点遗憾。
他总觉得这个朱平川不简单,当年的密辛也不是那么简单,如果能抓住朱平川,那么许多疑惑都能解开了。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牵扯出更多的人来。
破一个百年未有之大案,这给柳铭淇带来的荣耀感可是满满的!
朱平川啊朱平川,你到底躲在哪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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