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锦好像彻底封闭了内心。
对他说的话他根本一句都听不见。
仇泉心烦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低声说。
“*!”
其实这几天边锦一直是这样,他双目无神的样子甚至连仇泉都习惯了。
边锦在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好的,但是一旦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不然就是突然跑到哪个地方,开始崩溃地哭。
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边锦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了。
没有人能够主导边锦的情绪,连边锦本人都不行。
仇泉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乱糟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陆战野走过来看到边锦这幅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说。
“我们别说了,先让边锦一个人静静吧。”
“瑶瑶,你也别说话了,让他一个人安静安静,也许就好了。”
这么说谁都知道只是一种无奈的话。
如果边锦一个人能好的话,那早就好了。
医生都说只能慢慢恢复,那个“慢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对边锦的病束手无策。
边锦的床边站了一圈人。
云佐凡觉得不吉利的不行。
说实话在这黑暗中,边锦的床上站着这一大圈人,让他觉得和追悼似的,就像站在坟堆里,一群人给这个少年送葬。
云佐凡忍不住拧着尾戒,想说什么,嘴张开又闭上,最后化成了一句轻叹。
连白遇都拿边锦没有办法。
只能这样了……
白遇轻声说。
“回去吧,不要着急,这个病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需要缓慢的疏导,让他自己想开……”
又是一句很无力的话。
如果能想开,就不会因为压抑而重度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