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衡咬牙说完这些话，眼底的厌恶更是毫无遮掩。

林菀眼眶越来越红，却被掐得连话都没法说出口了。

她双腿晃荡两下，接着又被江彦衡甩开，身子摇摇晃晃的，脚一崴，仰面摔进沙堆里。

“扑通”一声后，被尘土盖了一脸。

“咳咳。”林菀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却还是抬起眼来，盯着他看。

江彦衡俯身至她面前，眸底全是阴凉，“听好了，林菀，如果我的奈奈有一点点损伤，哦，不，是如果你再出现在她视线里，我会让你明白，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其与他对视。

林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除去伤心和愠怒，此刻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惧。

她从来没有见过江彦衡露出这样的眼神。

冰冷、残酷，又全是残忍的陌生感。

好像自己在他眼底，只是一只待宰的畜生……

明明他的声音与平日无异，却还是在她心底来了次重击。

“江、江彦衡……”

她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可江彦衡却做出噤声的动作，“我只想知道，刚刚的话你听明白没有。”

林菀红着的眼睛终于有眼泪飚了出来。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与我有关？”

江彦衡抬眸，将她的话打断，“这不是你可以伤害奈奈的理由，记住我说的这些话。”

话毕，他站直了身子，转身去了乔奈身边，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林菀低垂着眼，有眼泪砸到沙子里。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都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