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到底说了什么？！”

他语气阴森，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然而，吕蓉眼睫轻眨，眼皮耷拉着，缓声道：“你费尽心思来见我，就是想问我，见了那个贱丫头说了什么？”

这话脱口，她顿了顿，又道：“也不问我在里面过得好不好？”

闻言，江彦衡表情不变，“不用问我也知道你过得不好，但是，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么。”

他话音冷冷的，满是绝情的味道。

吕蓉眼眶一红，握着话筒的手收紧，“江彦衡，我可是你妈！”

“如果可以，我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个事实。”

他清淡的话语自话筒中传出，直击她的耳膜。

吕蓉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眼底流露出绝望，“你居然就因为那样一个贱丫头，连自己亲妈都不管？你……”

“这跟乔奈有什么关系？”

他抬眼，目光平静无比。

盯着玻璃窗后面的那张面孔，他缓缓开口：“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吕蓉表情一怔，并不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江彦衡抿了抿唇，又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你巩固地位的筹码。”

“你在说什么？”吕蓉声音颤颤，表情变得惊慌起来。

“十一岁那年，你跟我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你都听到了？”

她惊呼一声，激动得差点站起来。

稳了稳情绪，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话筒，道：“彦衡，你听我说，那件事是个误会。”

“误会？”江彦衡勾唇轻笑，眼底淌过讥讽，“如果是十一岁那年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大概是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