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那几个女史、宫女的意外和暴病,牵扯到那位孟皇后,现在的人也都知道不要细究。
夜里睡得不是很安稳,咳嗽了一阵,顾昕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坦,就是嗓子莫名的痒,忍不住,喝半盏水也没有什么用,皇上扶着她靠坐在床头,一面吩咐人:“去请太医来。”
顾昕摆摆手:“不要紧,可能是岔气了,我再喝口水吧。”
但这事儿可没人听她的,在外头小太监早就飞跑着去请太医了。
皇上接过杯子端近她嘴边:“再喝口水。是不是夜里太过阴凉了?让人把玉竹席撤了吧?”
顾昕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不过皇上也没等她应声,喂她喝了水,见她这会儿轻轻吸气想压住咳意,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香珠领着宫人手脚麻利将玉竹席撤下,铺上了一床锦丝薄被。
顾昕喉咙发痒,又捂着嘴咳了几声。
咳嗽这种事,平时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越想压制住,越是觉得嗓子痒得难受,仿佛有团丝线堵在那儿,让人很想抓着咽喉狠狠撕拽好能把气喘顺当了。
小海子在外头大声说:“郝院判到了。”
皇上扶着顾昕:“快进来。”
郝院判出了一脑门汗,进来之后皇上说:“免礼,贵妃刚才突然咳嗽不止,你来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