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附身(1 / 2)

砰!

迎亲队伍的棺材板推开,迎头砸向锦衣卫们。

捕快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

锦衣卫们有功法在身,还算利索,敏捷躲过后,提着刀要杀上去。

见陆白神勇,他们这会儿胆气很足。

咣!

几面锣一起敲响。

猝不及防之下,当头冲锋的锦衣卫被震懵了。

几个抬棺的迎亲人,从怀里摸出刀,向锦衣卫刺去。

锦衣卫反应也快。

回刀就劈。

一刀劈在迎亲者肩膀上。

鲜血流出。

锦衣卫一喜,见血就好,见血就说明是人,是人他就不怕。

噗嗤!

锦衣卫喜悦未落,化作一脸错愕。

迎亲者悍不畏死,纵然刀劈在肩膀上,却不痛不痒,恍然未觉,把刀送进他肚子。

靠!

疯子!

锦衣卫慌忙把他推开。

迎亲者死死抓着他,任由他刀劈,脚踹,拳打,他自岿然不动,用刀在锦衣卫肚子里翻搅。

直到一锦衣卫冲上来,一刀劈死迎亲者。

啊!

锦衣卫呻吟着,被同伴拉到后面去。

“疯子,全他娘的…”

噗嗤!

一只爪子穿过他胸膛,直接贯穿。

呃!

锦衣卫低下头,见一只手,指节长,指甲长,手心攥着一块肉。

噗!

手缩回去。

锦衣卫不甘的望一眼这个世界,倒下去。

拉他的同伴呆在原地。

出手的人从大红棺材里出来的。

她一身红衣,双唇血红,似血,欲滴。

她把那块肉丢到嘴里,嚼着,猩红的双眼看锦衣卫,似在看猎物。

同伴想逃,但又不敢动,怕打破现在的静谧。

他刚才看到她一串动作了。

这女人从棺材出来,到手穿透同伴胸膛,几乎在一眨眼间,他没有反抗的能力。

女人用拇指抹去唇上血。

呀!

她尖锐一叫,手朝锦衣卫伸来。

怪物!

锦衣卫毛发皆竖,她的手竟能瞬间伸长,扼住了他脖子。

呃!

锦衣卫不能呼吸,脸憋得酱红。

“你们这些人,都得死,嘿嘿。”

女子生硬的笑着,语气就像一个恶魔,在凝视深渊时,从深渊里对着人说话。

噗!

鲜血溅到后面锦衣卫身上。

他们的同伴,在他们面前,被活生生的捏爆了脖子。

头带着惊恐,从脖子上掉落。

啊啊啊!

锦衣卫们吓的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往陆白方向逃。

女子把锦衣卫残骸提起来,血往肚子里灌。

咕嘟,咕嘟!

她一饮而尽后,丢到地上,身子若红云,飞到巷子上,笼罩在锦衣卫头顶。

嘎嘎!

她刺耳的笑着,像一头进入了羊群的狼,即使顾不上吃,也要先杀了。

噗!

陆白又劈倒一个人。

他抖了抖刀上血,回头看着女子。

猜测不对?

说好的精神攻击呢。

陆白来不及细想,一刀劈走袭上来的人后,身子飞奔。

在女子落地,伸手抓向一锦衣卫时。

刀来!

当!

刀砍在手臂上,似砍在石头上,蹦出火星,震的陆白虎口发麻。

陆白趁机拉走锦衣卫。

“去,对付送葬的。”

陆白一人挡在他们面前。

这些锦衣卫不带回去,以后谁还跟他出任务。

“你们逃不掉,你们逃不掉的,你们逃不掉的。”女子嚣张的笑着。

她胳膊陡然变成,向陆白抓来。

陆白竖刀挡。

女子的胳膊竟成了丝线一般,一缠一绕,缠住刀,抓向陆白胸口。

幸好有风行。

陆白瞬间后退。

“你们这些笨蛋,欢迎来送死!”女子吐了吐血红色的舌头。

呼!

陆白把刀回鞘,把戒尺从怀里抽出来。

“我平常不喜欢打女人的,既然你逼我……”

陆白踏前一步。

女子故技重施,又来抓陆白。

啪!

啊!

女子手瞬间缩回去,蝎子蛰了一样。

【成功惩戒邪祟一戒尺,功德值+5】

【叮,检测到目标罪大恶极,暴击功德值10000】

面板提醒陆白。

地主啊!

陆白双眼一亮,紧跟上去,戒尺如刀,一戒尺打下去。

啊!

刀砍在上面都不疼的胳膊,在戒尺面前疼痛难忍。

女子像白素贞喝了雄黄酒,扭曲着,呻吟着,疼痛着。

“你不很嚣张么,嚣张啊!”

陆白朝着她的臀,后背,胸部,头招呼。

这是打鼓打顺手了。

但有一说一,这女子身子过于贫乏,不如住住姑娘敲起来舒坦。

啊!

啊!

女子疼的在地上打滚。

陆白不放过她,依旧不住地打下去,直到……

女子身不借力,瞬间跃起。

嘎巴,嘎巴!

她全身关节动起来,非人般的扭曲着,头转一百八十度,手捏莲花指。

不好!

陆白瞬间后退。

砰!

女子身体爆开。

把她身边的人迎亲者炸飞出去,威力相当于一颗手榴弹。

幸好陆白退得快。

饶是如此,他也溅一身血。

陆白拍打身子,把肉末儿弄走,顺便查看一眼面板。

面板显示陆白没杀死她。

这都不算死!

附身!

陆白站直身子,左望一望,右望一望,觉得这案子越来越邪门了。

迎亲的,送葬的,此刻留下一片狼藉,狼狈退出去。

幸存的锦衣卫们惊魂未定。

“陆,陆爷,您,您……”他们竖起大拇指,“真乃神人也。”

他们大松一口气。

这妖怪伏诛,案子应该破了吧。

陆白摆下手。

还早呢。

不过,他现在知道沉小旗他们为什么栽了。

这东西比鬼婴稍弱一点儿,至少得百户出手才能制服。

他要不是有戒尺,估计……

栽倒是栽不了。

陆白有信心跑的比她快,就是这些锦衣卫得交代在这儿。

陆白把里正拉过来,“这姑娘是谁?”

“镇东头杜家杜老爷子的女儿,他们家酿的酒非常好,古井镇头一号。”

不止酒出头,在古井镇,杜老爷子还是酒坊生意话事人。

“当初酒税提时,杜老爷子曾出头和衙门的人打交道,还,还曾……”

“还曾什么?”

“还曾领头抗税。”

结果被衙门起来。

他女儿散尽家财,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捞出来。

出牢后不久,杜老爷子就上吊结束了自己生命。

“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两个多月前。”

妈的!

陆白记得,镇上出现人上吊,也在两个多月前。

说没关系,鬼才信。

“当时县衙谁办的案?”陆白问。

锦衣卫们不知道,知道的捕快,这会儿在棺材板下面呢。

他们拽出来,头都被踩扁了。

锦衣卫们建议,“陆爷,要不,咱们出去查出谁干的,咱们再来?”

陆白摇头。

功德值这玩意儿,一次掠夺个够才叫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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