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陆白甚至撒起了娇。
“咦——”顾清欢哆嗦一下,太肉麻了,“行行行,我待会儿就去做几件,行了吧。”
陆白这才满意。
顾清欢趁机推开他,整了整衣衫,“时候不早了,我得去陈府了。”
陆白跟出去,“正好顺路,我去南镇抚司。”
他们一同出了酒庐。
隔壁门前又停了一辆马车,几个年轻人从上面下来,其中就有顾名。他见了同陆白谈笑的顾清欢,不由地站住脚步。
顾清欢也看到了他。
陆白站住脚步,回头看了看顾清欢,又看着顾名。
顾名朝他们行了一礼。
顾清欢只是点了点头。
“怎么,认识?”陆白问。
顾清欢没说话,倒是顾名上前一步,“顾名见过姑姑。”
接着,他又向陆白拱手,“在下顾名,见过陆公子。”
陆公子——
陆白咂摸一番,觉得这名字听起来还真不错。
他回了一礼。
场面冷下来。
陆白和顾名虽然是平辈,但他们不是一路人,而且陆白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南镇抚使,但地位却超凡,就是皇上都要拉拢,顾名不是一个段位的。
于是寒暄几句后,陆白他们就离开了。
陆白过了贡院以后下车。
顾清欢挑起帘子,“今儿中午我就不回去用饭了,不用等我。”
陆白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时,许多人已经趁机在悄悄打量顾清欢了。
“好年轻。”
这是人们不自觉冒出的第一句话,纵然顾清欢容貌倾城,依然不能当初人们看到她,首先冒出的是这个念头。
顾清欢出乎预料的年轻。
有见过顾清欢的老人,甚至觉得以前的顾清欢回来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这不是顾清欢?
但无论市井间流传的消息,还是别的,都提到了这位酒庐的主人就是顾清欢。
顾清欢把帘子放下,马车吱呀吱呀的离开了错愕的众人。
陆白的傀儡依旧跟在顾清欢身边。
到南镇抚司的时候,方千户已经等得百无聊赖了。
他见到陆白,忙走过来,“陆大人,桌椅我可都换了。”
陆白进他的屋子看了一眼,“嗯,老方你有心了,正好,把几个小年轻招呼过来,咱们去破案。”
那几个小年轻就是南镇抚司的年轻人。
陆白顺便把庄锦衣卫招呼过来,一同前去前日曾告状的妇人处查案。这妇人前日把住址这些信息都留下了。
方千户继续给陆白泼冷水,“陆大人,这人指不定犯了什么事儿,譬如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锦衣卫听到,然后抓起来了,这压根不是什么案子——”
“呀,呀呀,那可不妙了,我还打算敲诈苦主或者犯人一笔呢,要真像你那样说的话,我让镇抚司衙门焕然一新的主意就落空了,那看来还得麻烦方千户啊。”陆白扭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呃——”
方千户想哭。
“不对,陆大人,这十有八九是个案子,就是锦衣卫抓人,那也不可能不告诉家属啊,现在是个锦衣卫都敲诈,你看陆大人你都驾轻就熟——”方千户一本正经的说,还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