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真是不枉,顶了她亲爸爸的皮呀。
有生之年,没想到自己的事业,能够得到这张脸的支持。
一激动,唐棠难免鼻子又酸,眼睛又红了起来。
一方鸦青色的手帕,送了过来:“给。”
唐棠一愣,倒是给这手帕提醒了。
她可不能哭,哭了妆就花了,花了就露馅了。
虽然对方可能早就识破了她的伪装。
但有些事,能心照不宣,就心照不宣呗。
接下去一天,唐棠以“仵作”身份,正式参案。
大理寺昨儿就从冻死方向,在遍访京城冰库。
等到下午,死者身份就确定了,系城东何家冰库的二小姐何青青。
唐棠跟着大部队直奔何家冰库。
在冰库里刚确定了何青青死亡的位置,审案处的同僚那,便传来了消息,说还没等查,凶手自己投案了。
唐棠跟着去了何家大厅,何家从主到仆,都让集中在那。
一道藕荷色的身影跪在那,肩膀耸的跟秋天落叶一样,断断续续的哭述着:“大人明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这冰库挖的深,她在里头喊叫,外面也听不见,我是夜里去盘点冰块,才发现她被冻死在里面的,可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什么时候进去的。大人,大人,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堂上的司直,一脸威武样貌,听了这话,脸上显出薄怒,雄浑吼道:“吴小蝶,你既不是故意,为何发现酿成大错后,还要一错再错,将何青青抛尸太白湖。”
妇人让这么一吼,抖的更如筛糠,哭腔也跟着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