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冷风灌啊。
她窝在窗台下,丝毫不冷,反倒因为恶作剧得逞的激动,热的满脸通红。
很快有人发现秦琪阳了。
因为有人喊了一句:“呀,那个人在干嘛?”
接着便是小娘子的尖叫:“啊,不要脸,不要脸。”
再然后,还有男人喝骂:“上面那混搭玩意,你耍什么流氓呢?马尿喝了几两,脸皮都不要了?”
唐棠捂着嘴偷笑。
把已经准备好的水壶,偷偷露了个嘴放在了窗台上。
人们压根没分清。
加上杭城人爱喝黄酒,秦琪阳点多正好是黄酒,这酒壶里虽说兑了水,还存着一半黄酒呢,于是滴滴答答的,这玩意落到屋檐下,就是尿色的,所有人便认定这是尿了。
这下,底下更热闹了。
起哄的起哄,咒骂的咒骂。
差不多时候了,唐棠粗声粗气骂了一句:“尔等愚民,放肆,敢笑本王,叫母后弄死你们。”
声音带着酒气,都不需要故作浑浊,因为她就醉着呢。
说完,她一把关上窗。
这游戏有趣,但不宜玩太久。
因为很快外面的声音就会招来店里伙计,即便秦琪阳有令不准他们上来,他们也不敢不来阻止。
唐棠关好窗后,善后好一切,并未走。
这古代房子不隔音,她刚才进秦琪阳房间闹出的动静,下面人不聋肯定都听到了。
她沾了几滴水弄湿前襟,弄乱脑后头发,摘下脑后配饰洒落在房间里,再选了一个角落,用那堆破布条给自己来了个捆绑PLAY。
然后,猛撞了墙,前额一片红肿,苦肉计神马的,一整套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