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给拉进昏暗小巷里的,等到觉得石达开跑得远了他才开始挣扎反抗。
“公孙大哥,是我!”
后面,一直捂着公孙策嘴巴的展昭连忙将他松开,小声向他解释道。
“好展昭,你怎么来了,包黑子那家伙呢?”
公孙策十分激动,没想到是展昭突然出现将他救了下来,要不然他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展昭听了公孙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向他悄悄挤了挤眼睛,伸手往旁边指去。
“我在这里呢。”
包拯的声音立刻就在旁边幽幽响起,一脸的郁闷看起来十分委屈。
不就是黑了点吗,至于这么久都没有看见吗?
包拯气得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两句。
不过此刻事情紧急,他们也知道不是继续玩笑的时候,得找个法子混出去才行。
现在整个村庄都被公孙策的偷听弄得闹腾起来,一家家农户的灯火都开始迅速被点亮,村里的小路上瞬间出现了许多拿着武器农具四处搜寻他的村民。
而在这些村民的右手胳膊上,无一例外全都系有一条黄色布带,用以辨认区分。
“敢当,你可追上那人了?”
村里的祠堂内,洪仁玕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石达开问道。
“让先生失望了,那贼子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我寻他好久也不见踪影,现在我已经动弟兄们去全力搜捕他了。”
石达开十分惭愧,没想到一向勇猛的他,居然让一个崴脚之人从他眼皮子下给逃跑了。
“坏事了,那贼人多半是悬镜司的细作,现在被他听得消息走脱了,必定马上就有徐州大军前来围剿我们的天国义士。”
洪仁玕听了很是忧愁,眉毛都快皱到一块去了。
“先生莫慌,我这就再去带人去捉他,必不教他逃走通风报信。”
石达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就要转身去追公孙策。
“来不及了,我们快去请天王转移才行,天王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韦将军现下不在,敢当就是天王身边唯一的大将,不能再擅自离开了。”
洪仁玕一把将石达开叫住,然后两人连忙转身走进祠堂里,准备去请洪秀全离开此地。
“怎地如此不小心,金田村可是一块福地啊。”
祠堂内,烛火燃得通明透亮,坐在正中间祷告的是一个中年书生,他听了洪仁玕和石达开的禀报,神色有些不满,开口责问道。
他的声音乍一听起来平平常常,但是慢慢地就像有种奇怪的力量,教人不由自主地去信服于他,实在是奇怪。
洪仁玕和石达开更是一脸的虔诚信仰之色,对于洪秀全的质问也不敢狡辩反驳。
“自天公将军起义失败后,我等黄巾天军不得已一分为三。其一者在于河北黑山之地,以黄巢和张燕两人为。其二者为梁山宋江,许久以前因为兵败投降了江东,但是信仰依旧还在。其三者便是我们金田的太平天国,潜伏隐藏。如今好不容三方联合,正是图谋再次席卷天下之时,不想出了这等变故,委实让我心忧啊。”
洪秀全长叹一声,看着两人慢慢说道。
“我等办事不力,还望天王恕罪。只是现在金田并不安全,天王须得立刻转移才是啊。”
洪仁玕十分着急,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州军就会大军压境,到时候便是想逃也逃不了了。